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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地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想法子救出大郎才是要紧。”
“让人即刻押送费苏去萦州,奚州也给费威,还有什么条件都一并答应他,只要他肯放了大郎。”
康宁公主道:“这些都给了费威也没什么,只是万一费威还是不肯放了太子怎么办?”
“我看陛下应该增兵围守萦州,震慑费威,这样他才不敢对太子不利。”
一直跪在地上的柳弗愠立即反对道:“陛下,万万不可增兵围守萦州!”
“费威一个小小郡王,董重的两万兵马已经足够威慑他。一旦陛下增兵,费威误以为陛下意在图谋萦州,他就更不会放了太子了。
“还是尽快派人护送费苏到萦州,让费苏劝费威放了太子,再让董重带兵撤回平州,以示陛下没有夺占萦州和奚州之意,这样才能保太子万无一失。”
皇帝觉得柳弗愠说的有理,道:“那就这样......”
康宁公主忙出言打断:“说来太子也真是可怜,一心想替陛下宣扬圣恩,怎奈却叫这起子不知好歹的朔方蛮子扣了去。”
“先是授意费宽谋反,现又劫持了太子,我看费威分明是早就图谋造反了。”
她看着柳弗愠道:“我倒是要问问柳弗愠,你在朔方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发现一丁点儿端倪吗?”
皇帝觉得康宁公主说的也有理,立马责问柳弗愠:“柳弗愠,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朔方诸王个个儿俯首称臣,感念皇恩吗?”
“这才多久就劫持了朕的太子,他们就是这么感念皇恩的吗?”
柳弗愠大惊失色,慌忙叩首:“陛下,臣出使朔方之时,费威确实向着京都的方向三呼‘万岁’”
“费威还派了他的嫡长子费苏随臣一同回京都,臣也实在不知他为何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朔方再起动乱,却是臣办事不利,臣愿戴罪立功,送费苏去萦州,定会把太子安全迎回南唐。”
不等皇帝应答,户部尚书韩道生先出了声儿:“柳弗愠刚从朔方回来,朔方就出了乱子。”
“紧接着太子刚到了朔方,就被费威劫持,这一切未免太过凑巧了,就像是有人故意设计把太子送到了朔方做人质一样。”
“柳弗愠常年驻守西部边境,也常与朔方君臣打交道,莫不是被人收买,为他人作奸细谋害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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