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下钻了出去,捂着酸胀的小腹,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包,快速跑进了洗手间。
直到坐在马桶上,她那点羞窘还不停地在心弦盘旋……
不过,刚才战寒爵好像耳根红红的。
他是不是也害羞了?
宁溪想到战寒爵连这么点常识都搞不清楚,促狭大笑起来,笑得小腹疼痛都加剧了,可是莫名觉得好爽,有一种她戏耍了战寒爵的错觉……
在马桶上缓和了好一会,宁溪才去包里找姨妈巾。
她生完宝贝以后生理期不太规律。
一直以来,她都会在手包里装一个备用。
可是现在,她翻遍了手包,竟都没有看到姨妈巾。
她明明记得出门前装了一片的,怎么不见了……
难道她记错了?
如今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她裤子都被弄脏了,根本不能出去买姨妈巾。
宁溪扒拉着乌黑的长发,直到乱糟糟一团。
她该怎么办?
难道……
要让战寒爵帮她想办法?
好囧啊!
……
战寒爵洗完了手,颀长的身躯站在落地窗前,思绪还在翻涌。
懊悔之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尖里攀爬……
痒痒的,又麻麻的。
时不时挠他心脏一爪子,让他七上八下。
叮咚。
此时,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战寒爵看到发件人是宁溪。
他们的对话还终止于之前那场赌局。
结果是他赢了。
可实际上,他赢得又不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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