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道:
“这还不是拜你们师父所赐!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三天,不吃不喝不打扫,拉撒都在屋里,能不臭吗!”
郝大青捏着鼻子,连连点头笑道:
“对对,我倒给忘了!”
他身边的白面之人忙上前抱拳道:
“这几日我师父琐事繁忙,实在照顾不过来!这都是我们做弟子的照顾不周,还望宣抚使大人见谅!”
说罢,自己进屋将里面的一张方桌搬到屋外,又取来一把木椅,搀扶呼合鲁坐下。
然后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酒菜一一摆上,殷勤笑道:
“这几日实在怠慢了大人,想必大人也饿了,这是我师父特意吩咐给您点得饭菜,还请大人慢用!”
说罢,又取了杯子给呼合鲁斟酒。
呼合鲁已经几日水米没进,一见酒菜,肚子里便开始“咕噜噜”乱叫,他眼睛放光,端杯要饮,酒到唇边却又放下。
他瞪着一双血丝布满的眼睛,满腹狐疑地瞅着二人道:
“你们这是何意?难道这是断头酒吗?喝过之后便准备将我杀了献给了无迹?”
那人忙道:“没有,没有,您与家师共事多年,他老人家怎么会这样做呢?大人尽管放宽心,先吃喝要紧!”
说罢,又亲自把酒杯端起,送到呼合鲁面前。
呼合鲁用手挡住,瞅瞅那人,再转脸瞅着一旁的郝大青道:
“你师父的想法岂能瞒得过我!他这几日之所以把我困在这里,不就是打算把我当见面礼送给了无迹吗?难道我会不知!
郝大青,你师父是不是就要把我送给那个了无迹啊?你实话告诉我!否则,我绝不饮此酒!”
郝大青忙不迭笑道:
“呼合鲁大人,我四师弟说得不错!这几天确实忙呢!今天师父才想起你来,特意嘱咐我们来给您送酒菜!您不要多心,只管喝酒!”
呼合鲁听罢,眼珠子转了一转,便猜出其中自有蹊跷,事关生死,不得不小心,只能强忍着饥渴,看也不看那杯酒,冷冷道:
“你休要与我花言巧语!我与你师父相识多年,会不了解他吗?他到底是何打算,你们现在就和我说,否则,呼合鲁就是饿死,也不吃喝你们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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