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这个,这样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
雪媚娘扯扯老翁的袖子,“叔公,这是少东家。”
老翁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银灯,突然发癔症般抖起来,拉着雪媚娘的手泪眼婆娑,把银灯看得目瞪口呆。
他抚着雪媚娘的手,扁着嘴,“丫头啊,你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去当人家的三儿了?叔公知道你养着我们不容易,可你也不能把手伸到那里去呀,这,这是要遭报应的呀……”
雪媚娘咳一声,连忙拉着老翁解释,“不是,叔公,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老翁抬起浑浊的眼,看了一眼雪媚娘,又看一眼银灯,弱弱地问,“那你就是被欺负了?”
还没等雪媚娘回答,他就突然认清现实般嚎啕大哭。
“叔公就知道,这些富家子弟没一个好东西。当初你要到那陆家桥栈,叔公就说那里水深得很,不小心就吃亏了,你就不听啊,我的丫头啊,你可怎么办啊!叔公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这么糟践啊……”
银灯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种八卦狗血撒泼现场,自家白菜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猪群拱了,还拱了不止一次,连带着地也糟蹋了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真是个尴尬的境地。
雪媚娘拉不起来老翁,她深吸一口气,把掉下来的碎发往上撩了一把。
然后银灯就眼睁睁看着她扒下老翁抱过来的胳膊,又熟门熟路地把自己的腿抽出来,推着银灯往外走,转身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银灯一脸呆愣地站在路上,机械地转头看向雪媚娘,院子里还有那老人的哭闹声。
雪媚娘有些挂不住,点点脑壳,朝着银灯抱歉笑道,“这个,少东家,实在不好意思,我叔公他……年纪大了。你也懂,这里吧,有点不太清楚。老是说胡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了。您,别介意哈。”
银灯慢了半拍摆摆手,“不,不会,不会。”
雪媚娘整整发髻,好整以暇,“少东家不跟着那景大人查案,倒是突然对家里的产业上起心来了?”
银灯没说陆允不让他跟着景深,“到现在都还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我都怀疑是不是鬼干的了。”
他转过头看着女子,“媚娘,你说,鬼长什么样子?”
雪媚娘笑出来,伸手用衣衫挡着嘴巴,“少东家,哪有你这么问的?正常来说,不是应该问,世界上有没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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