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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二十三,天启二十四……
四月,六月,七月……
景深手一顿,四月,六月?
五月呢?
手指滑过县志的裁定处,那里没有任何撕毁的痕迹。
为什么呢?
他翻过封面,又翻开内页。
不对!
明明是三年前的,手里的县志和其他的放在一起,使用的纸张却明显比那些要新得多。
虽说时间差太短,不那么明显,可是,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描了花纹的纸张是去年初才兴起来的。
比起那些软趴趴的纸张,这本就仿佛从来没有被翻阅过,从制定之后就被放在那里,无人问津。
简直就像是,为了应付他人的翻阅,重新做出来的一本。
说那人是胡说,但是据白瓜表示,他问了很多人,都这么说。
甚至于,有的人对前几天商老板出事这件事印象很模糊,反而对三年前的事情记忆清晰,还有问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想起来查这个事情的,带着浓浓的八卦之心。
就好像是他们搞错了时间一样。
也怪不得白瓜觉得是自己出了问题。
周围的人都认为是三年前死掉的人,你却在几天前看见他死了,就好像是时空错乱了一般。
男人把县志摔在桌子上,提起刀往外走。
“大人,你上哪儿去?”
“寿材店。”
五颜六色的纸花一簇一簇从小姑娘手上剪出来,再一点点堆在一起,拼成一个大花盘。
她的脚边堆着几个小纸人,红红的脸蛋上勾着墨色的眼睛。
咚咚咚!
女孩抬头向一边看过去,又是一个被姐姐的美貌迷惑的男人。
“我问你几副!”
“额,啊,一,一副。”
“要什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