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说,“我跟她都在话剧团,去的时候刚好碰见,就给我了。”
银灯侧侧身子,想起来早上碰见的那个少年,“你们在排话剧?”
“嗯。”聂薇薇说,“是为了毕业礼练的,是我们的秘密武器呢。”
银灯找不到话说,他环顾一圈,“舅舅呢?”
“出去了,”女孩低头理理裙摆,“我过来的时候看见院长了,应该有什么事情,毕竟这几天不太平,舅舅一定有很多事要忙。”
说到这儿,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说,“小夏,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啊?”
银灯看看袍子,“是舅舅的。”
聂薇薇早就想问了,方才看见杜衡没穿黑袍时就有些诧异,那个人向来注重仪表,从来没有失礼过。等她进门时才明白,不是他不穿,而是给了旁人穿。
这本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舅舅给外甥穿衣服,但是,放在杜衡身上,就变得不普通起来。
杜衡只是挂着一个舅舅的名号,并没有舅舅的样子。
聂薇薇好奇,“你怎么穿着舅舅的袍子?”
银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我的衣服湿了,舅舅就让我换了件。”
“湿了?”
“嗯,就在那儿烤着呢。”银灯抬抬下巴,示意给聂薇薇看,“应该快干了。”
聂薇薇看见飘动在壁炉前边的衣服,“怎么湿的?”
银灯说是进了雪水。
女孩儿放在身侧沙发上的手动了动,没忍住,走过去摸了摸,“哪里湿?”
“袖子。”
女孩伸手,有些温热的潮湿,她捏着袖子,“为什么不烘干?放在这儿烤得好久吧,这么冷的天,还换衣服。”
说着,她的手指画了个圈,有透明的气息流动,像从空中采撷下一团火,捏着袖子捋过去,上面的水分蒸腾起来,飘散在空中。
她摸摸之前潮湿的地方,满意地抖抖衣服,拿了过来,“给。”
银灯从长袍里伸出手,“这就,好了?”
“嗯,要不然呢?”
银灯捧着自己的衣服,聂薇薇弯腰,“怎么了?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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