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溢出一丝笑声。

卫水没有忘记自己不久前的有趣想法，笑道：“转身过去，看看那下面的几个人。”

苏言依言照办，有些不情愿的松开了抱着卫水腰部的一只手，缓缓转过了身去，低头望向了下方的沈星、许冰等人。

“言......”

众人的唇瓣在同一时间张开，就要呼唤青年，可在看到他的脸庞时，所有人都骤然愣在了原地。

青年容颜绝艳，像是囊括了世间所有极美的特征，那柳眉明眸，是一代男帝文则天难及；挺翘琼鼻，是玲珑仙子更加逊色；娇艳红唇，是祸国妖姬妲鸡未有；无瑕面相，是救世菩萨都不存。

而当这象征极美的一切都出现在同一张脸庞上时，就给人惊艳到难以形容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惊诧感，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界限仿佛都模糊了，让人分不清眼前所见是真是假。

更像是眼前的一幕只是水中月，虚无缥缈，轻轻一碰就会随波消散。

只有当你不靠近过去，站在远处观看时，他才会再度出现。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直到众人缓缓从惊艳中回神，仔细凝目望去，这才发现眼前并不是什么幻象。

但这个男人，真的是她们熟悉的苏言吗？

就算是在几天之前还见过苏言，跟他相处、交谈过的落清秋几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青年。

倒不如说更因如此，她们内心的震惊才如此强烈。

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就改头换面到了如此地步？

难道是卫水对他做了什么，强行整了容？

不，这样的五官和容貌，不可能是任何整容师整形出来的。

每一处都是浑然天成的，就像是上天的造物。

但细看之下，每一个五官似乎都是之前苏言的样子，只是现在看起来，莫名变得精致、完美了许多。

只能是青年一直以来，就算在她们面前，也始终隐藏着自己的真实相貌。

许冰和沈星眼眸里的瞳孔微微颤动着，震惊不比其他四人少。

可更多的，还是一种时隔两年，再度见到少年，不，现在称为青年更好，再度见到青年的激动与喜悦。

过了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