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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水坐上了餐桌，但在抬眼看向对面的苏言时，微微愣了一下。

隔得近了，她才注意到苏言的眼眶有些泛红，眼角犹如用胭脂抹过一样，深红无比，仿佛刚刚才哭泣过。

卫水的眼里瞬间浮现出几分担忧，道：“爸爸，你怎么了？”

是又想妈妈了吗？

闻言，苏言心头一惊，抬手赶紧擦了一下眼角，以为是还有眼泪没有擦干净，然后温柔一笑：“没什么，我们吃早餐吧。”

沉默了一会儿，苏言再度开口，轻声道：“水水，你可以自己去上学吗？”

“宋乾阿姨呢？”卫水下意识问道。

听到‘宋乾’两个字，苏言拿筷子的手似是颤抖了一下，强颜欢笑道：“她......出了一些事情，可能以后没办法去送你上学了，爸爸也有一些事......所以只能水水一个人去上学了，可以吗？”

看见苏言的神情变化后，卫水就后悔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

爸爸的话语里还带上了一丝哭腔，明显是跟宋乾发生了什么，她不应该再让爸爸伤心的。

【卫水悔恨值+150，3850/1000。】

卫水连忙点头：“爸爸，我可以一个人去上学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嗯。”苏言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眼里却有着一丝愧疚之色。

吃完早餐，卫水就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苏言一边嘴里轻轻哼着歌，一边收拾着碗筷，模样没有半分伤心与难过存在。

然后过去几分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苏言立马砸碎了一个洗干净的碗，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就在自己的手指上狠狠割了一下。

一道血痕就这样出现了，鲜血瞬间流满了那根纤细的手指。

【系统：？】

发什么疯！

苏言看着已经流到自己掌心上的鲜血，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就走向玄关去开了门。

露出门外一道面带笑容的身影。

自然是萧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