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的一个长辈吧。
……
祁余打电话来问盛棠,“你是财神爷附体了吗?以前帮我爸看摊纯粹就是看摊,今天这是怎么了?做文创直接跟市场挂钩之后打通你任督二脉了?”
盛棠听着这话非但没觉得自豪,反倒扎心。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正在给客人打礼品包装的江执,压低了嗓音,不大有好气的——
“什么叫纯粹就是看摊啊?以前我也卖出去过不少东西行不行?”
祁余在那头笑,“之前最大的一笔就是那幅拓画了吧,坑的还是自家人。”
自家人……
盛棠说,“那你把五千块还给肖也。”
“不知者不罪,我当时又不知道钱是肖也的,再说了,他也不差那五千块。”祁余呵呵笑,然后言归正传——
“我就是发现今天我手机挺忙,都是入账的消息,棠棠,谢谢你啊。”
“哪的话啊,跟我还客气。”
再说了,也不是我卖的……这话当然没说出口。
“你等我啊,我请你吃夜宵!”
盛棠连连说不用,说自己要减肥不吃了,又让他好好照顾罗占。祁余说,“减什么肥啊,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再说了,你以前最爱吃夜宵了。放心吧啊,罗占没事儿,挂了水,现在生龙活虎的呢。”
以前爱吃夜宵,并不代表现在爱吃啊……
盛棠想告诉祁余,她都老了,哪还敢像从前那么大吃大喝的。
奈何祁余电话挂的快,好像是罗占那边药输完了,在喊护士拔针。
这边,江执已经忙完了。
总算是歇口气,他拿了两盒杏皮水过来,一盒递给了盛棠。
冰桶里的冰块早就融化了,但好在水尚算凉,这个时候喝上一口杏皮水,清凉得恰到好处。
盛棠这才想起来,江执前后给了她两盒杏皮水,一盒是刚买回来的时候,经过走回来的一路,杏皮水不算是沁心凉了,喝上去口感好,还不伤身体。
而其他几盒的杏皮水被他都扔进冰桶里,那时候冰桶里的冰还没化,这期间他也没拿给她喝,她忙着招待顾客也没顾上喝。
现在牛饮过后才知道,现在的温度刚刚好,跟第一盒差不多。
盛棠的心口悸动一下。
但很快告诉自己:多想了多想了……
江执拉了把椅子,挨着她坐,问她,“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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