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没等匕首刺到她脖子上。

寡人抬起手，一耳光把她扇的摔倒在地。

『报不了父仇，还不让我自尽吗！？』

克里莉摔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嚎叫起来。

『…………』

『我不报仇了，我愧对自己的父亲，还不能就这样结束生命吗！？我杀不了你，也下不了手，还不能让我自行结束吗？』

『…………』

『杀不了你……我不能杀你……』

克里莉一手摸着通红的脸，神情悲惨。

『我知道，我现在干的事情，要是换了是别人，早就把我千刀万剐了……我是你的仇人，我是你仇人的女儿……现在我却不能报仇，我只能死。』

寡人摇摇头，蹲下去扶起她，轻轻抱住。

『别拦着我，我要寻死。』

克里莉两行清泪，洗刷着脸上的泥污。

『别这样……』

孤叹了口气，抱着她，任由她枕在我肩上。

很快，我的肩膀就湿了。

『不能寻死……要想开。有时候世事是没有对错的，太在乎它就会根本无法忘怀。克里莉，你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啊……你有救……答应我……别这样自暴自弃。』

话不多说，我转过头去，对着她眼泪满满的脸擦拭了一阵，继续如同那天一样吻着那甘甜的柔唇。

克里莉彻底迷陷了，随之完全瘫软。

『你真的会对我好么……』

『一定会。』

克里莉惨笑着。

『现在我还有选择么？父亲死在你手上，曾经的未婚夫不顾我的死活，而现在，我也只能让你随便摆布……』

『是照顾，怎么能说摆布。』

『你不会懂的……秦公……在我看来，你更像是我们的克星。』

『哎，你这人真是……什么克不克的。』

『秦公，真的喜欢我么？』

克里莉说罢，主动贴在我脸边，两人的呼吸都近在咫尺能感受到。

她的眼中，自然还有残留的泪滴。

『孤不会抛弃你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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