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太岁禁军!”
龙贝贝咬牙切齿,“林忠你个王鞍!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
我:“你先别激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很蹊跷。”
跟林忠打擂台已经不是一两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此人心思缜密,极善谋略,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要人命。而今的偷袭过程非但没有让我瞧出计谋,相反给我一种很随便的感觉,就好像那几个太岁禁军的年轻人在某次宵夜后喝高了临时决定的。
“不管蹊不蹊跷,是林忠的人总不会错吧?雕叔,动用公司全部的力量,一定要把暗杀父亲的人揪出来。”
“已经派人去做了。”座山雕点头。
手术一直做了两个多时才结束,医生告诉我们,龙爷的命是保住了,不过元气大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修养。
“不管怎么样,人活着就好。”我松了口气。
龙爷有一票门徒和女儿照顾,没我什么事,我就告辞先回别墅了。
别墅。
我从贾鹏程发给我的资料中找出一张照片拿给陈影看,“这个子,你认不认识。”
很久没有让沈浪审讯陈影了,她恢复的还不错。
陈影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旁边是负责照顾她的大头。
陈影看了眼照片,淡淡的:“认识,他是狼牙。”
我点头,“陈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给你最后一晚上时间考虑,如果明一早起来,你还不肯出林忠和太岁禁军藏在什么地方,我不会再对你留情,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当然,如果你合作,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我这人话算话,绝不食言。”
陈影嘴角微微抽动了下,没什么。
我转身离开,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大头:“我就不懂了,你为什么这么护着林忠,他是你什么人?为了他付出生命,值得吗?”
“你不懂。”
“靠,我什么都懂!”
“……”
一夜无话。
第二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有人在屋外敲门。
“进来。”我懒洋洋的叫了声。
大头推门进来,满脸喜色,“老大,我做了一晚上的工作,陈影她终于肯了!”
我兴奋的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走!”
楼下,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