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眼镜,身着古怪黑白条纹睡衣的男子过来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这间心理专科门诊门脸很,不过里面却很大,分上下三层,暖气给的很足,暖洋洋的。
“什么事?”男子打量我们。
“我的女人被催眠了。”我抱住司徒冬夏。
男子走过来,翻了翻司徒冬夏的眼皮,领着我们进入办公室。
办公室有一张很大的懒人椅,他示意我把司徒冬夏抱过去,然后问了我几个问题。
“她大概是在什么时候被催眠的?”男子问。
我想了想回答应该是昨下午。
“什么症状?”
男子伏案坐着记录。
“杀人。”
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具体点。”
我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男子。
男子撂下笔,嗯了声:“既然你们给她打了安定,那就让她好好休息一晚,等早上醒了再。我这有两张折叠床,你们挤一挤吧。”
要不是有事求他,我差点没忍住给他一拳,,老子带过来二十多人,两张折叠床怎么挤?
“老大,我和老马留在这保护嫂子,你先回去休息吧。”大肥道。
我摇摇头,“不用,我守在这,你们去附近找个酒店,有事电联。”
“得嘞。”
众人离去。
我把折叠床搬到司徒冬夏旁边躺了下去。
男子还挺够意思,怕我冷着,特意抱了床被子过来。
心里装着事,根本睡不安稳,我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摊煎饼,好不容易才熬到亮。
般半的时候,王宇下楼,让我唤醒司徒冬夏。
我摇晃了司徒冬夏几下,她悠悠转醒,目光依旧是呆滞,没什么色彩和情福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试探道。
司徒冬夏抬眼瞅我,“你……你是张狂!你杀了我父母。”
“靠!”我忍不住大骂。
王宇摆摆手,示意我退开,他坐到司徒冬夏面前,右手出现一枚用透明鱼线吊起来的球,他指了指圆球,进行引导:“看着它,我数十声,你就会觉得很困,想睡觉,十,九……”
数到一的时候,司徒冬夏缓缓合眼。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