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姐姐,你要相信哥哥。哥哥很厉害的!”
小妮子也在边上劝道。
反正杨定是皇帝,外边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呢!
“可是……”
郑月娥看杨定不慌不忙,只能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相信我。”杨定拍了拍她手,“正好他们来了,也给你结账好不好?”
“真的没事吗?”郑月娥明显眼前一亮,但很快还是陷入了犹豫。
“自然是真的。”杨定笑了笑,表示不用在意。
“那好吧。”
郑月娥也不再强求,只希望杨定能没事。
到了晚上,郑老头儿回来了,看到杨定活蹦乱跳的样子说:“你们年轻人体质就是不一样,这么重的伤还能到处晃。”
“啥时候能拆线?”杨定问。
“这还得半个月。”郑老头儿一看杨定胸口上的线,摇了摇头说:“还有你最近最好一直卧床,不要乱跑。肋骨骨折不是小事,万一在断一次,就算你在年轻,也会是一场祸患。”
“好。”杨定点了点头。
这时代可没有什么钢钉接骨的技术,郑老头给他开了胸口,也只是扶正了一下肋骨,然后就扶正了起来。
几乎和近代的战地医院手术,没啥区别。
还有抗生素,没有感染,已经是天爱之。
“对了,你上次没跟我说实话吧。”郑老头盯着杨定头上的环和簪。
他今天进县里,看到了不少从黎氏寨完成封赏后退下来的有爵者。
他们束发形制全是按照规制严格遵守的。而杨定跟他说只是一个银行职员,但杨定爵位可不小,已经超过了首级升爵的范畴,改为积功获爵的形制。这样的人,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即将上任的银行职员吗?
要说之前是他不懂,但村里回归的人带来了靖国的全新发展,杨定赫然是全村爵位最高的人。
因此郑老头儿得问清楚。
“咳咳。你真想知道?”
“想!”郑老头儿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郑昶发过誓不给权贵治病,我的清楚你到底是多大的权贵,让我稀里糊涂的破了誓言。”
杨定坏笑一声,“要说可以,不过你得先拉好椅子,别到时候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这话郑老头儿就不爽了:“我郑家好歹也是王孙贵胄,你能多大的官把握吓到?”
“真会吓到的。”杨定好言相劝,但郑老头儿不知好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