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怒喝。
凌雪被吓得一个哆嗦,不得不说实话:“我……我是……从那里进来的……”
她无奈的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处地方,那里正好长着一颗半米高的柏树。
玄夜走过去,将那柏树拨开,就见那墙根底下有个狗洞。
姚鹤晴无语,这姑娘为了楚南倾,也是拼了。
“他还没有醒过来,我带你去看看吧。”
说着,姚鹤晴抬脚就走。
凌雪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我不是来看太子的。”
“那你做什么?”姚鹤晴蒙了。
凌雪咯咯一笑:“我就是来看看你,我们许久不见,我想你了。”
姚鹤晴脸色一黑。从上到下的将自己打量个便,她是名副其实的女人,跟凌雪是情敌,凌雪来看她,不是来害她的吧?
凌雪朝着姚鹤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你还真以为我是看上你男人了?”
“我男人?”姚鹤晴抬手摸了摸凌雪的额头,楚南倾不也算她的男人,这丫头怎么说胡话?
“就是你的么,那个闻诺诺,嫁给太子那么久还是个处儿,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楚南倾根本不稀罕她,不然怎么一直让她独守空房。
姚鹤晴眼里明亮起来:“她真的还是处儿?”
身后的玄夜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两个姑娘当着他的面说这种直白的话,好么?
“真的,从走路就能看出来。”
说着,凌雪送开姚鹤晴的胳膊,打量了她一下:“你走路这姿态就……”
姚鹤晴一把捂住她的嘴:“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话都说。”
“你还不好意思,刚刚说闻诺诺的时候你不是一脸兴奋么。”
姚鹤晴回头看了看身后抱着剑的玄夜,老脸一红。
玄夜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朗月去给楚南倾顿补汤了,玄凛跟着去献殷勤,所以姚鹤晴身边只能他跟着了,哎……
“之前我爹想要把我嫁给我表哥,他都三十了,整天流连在那种烟花之地,我一看见他就烦,后来正巧遇见你们,所以我就心生一计。”
“不是太后让你给他做侧妃的?”
姚鹤晴急的,凌家好像跟太后有什么亲戚吧?
“我就算太后的一枚棋子,你男人强大了我就能派上用场,如今他半死不活的,我也就可有可无了。”
太后当初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