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一顿饭结束,萧景然还在喝。
姚鹤晴叹了口气,好歹也是结拜过的,总不能一直视若无物。
挪步坐在萧景然身边,姚鹤晴给他倒了酒。
萧景然喝酒的动作一顿,看了姚鹤晴一眼,醉醺醺的道:“我娘生我们兄弟的时候因为难产早逝,我爹在我娘尸骨未寒的时候连娶了三房女人,可想而知我们的童年过的有多凄惨……”
“你不有外公秦阁老么。”
“我娘远嫁,与京城相隔甚远,当初外祖父就不同意他们的亲事,我娘执意那般,伤了父女的感情……”
所以,秦阁老对萧景然的母亲冷淡了许多,以至于萧景然母亲在离世的那些年,秦阁老毫不知情。
后来,因为萧景然的姐姐不忍心兄弟二人受那些个女人欺负,冒着生命危险给秦家送了信,以至于她差点被他们的父亲打断腿。
秦阁老家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因为当初的事情,又因为萧景然的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秦阁老对萧景然他们三个孩子总是视若无物。
要不是萧景然的姐姐不辞辛苦用尽办法讨好秦阁老,他们几个孩子也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你姐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以至于萧景然不顾一切跟左丘寅大动干戈,以至于萧景然变成如今这般落魄的样子。
萧景然嗤笑,喝了一口酒:“离念落入左丘寅的手里,你大概能猜出什么原因吧?”
姚鹤晴呼吸一滞,离念有那么多女子军,明明是跟左丘寅合作的,左丘寅怎么忽然就翻脸了呢?
那只有一个可能,离念败在的匈奴人的手里,损失惨重,左丘寅这才翻脸,趁此机会对离念动手的。
离念带兵打了败仗已经很落魄了,竟然被左丘寅卸磨杀驴,想来她心里一定难过极了。
“为什么,这些我一点都不知情?”
萧景然嗤笑:“还能为什么,定是有人特意封锁了消息。”
姚鹤晴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封锁消息的那个人会是谁,姚叔,楚南倾,又或者其他,他们封锁消息的目的是什么呢?
暂时来不及多想,姚鹤晴立刻叫了玄凛和玄夜,让他们派几个可靠的人去东胡打探消息。
等两个人离开,姚鹤晴看着眼前快烂醉如泥的萧景然,继续追问:“所以,你姐姐的死,跟我干娘败在匈奴人手里有关系?”
“离念惨败,匈奴趁此机会横扫东胡,左丘寅那群败类只顾着逃命,对她视若无物,以至于在逃命的过程中被东胡首领抓了……”
那些屈辱,萧景然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