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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姚鹤晴说话,呼延骏自然已经明了,他一拍桌子,黑着脸目光凌厉的盯着陈公公问:“说,你为什么要杀他!”
“奴才……奴才冤枉……”
原本陈公公还抱有一丝侥幸,以为姚鹤晴不过是虚张声势,眼下锁定他为凶手,他害怕极了,说话时牙齿都在发颤。
呼延朔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他母后为何让他留下,原本以为是让他借此机会收拾了姚鹤晴,没想到还有第二层意思。
呼延朔起身大步走到陈公公面前,抬腿就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心窝子上:“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为什么要对父王身边的人下手,难道你就不怕全家老小都跟着你下地狱吗!”
陈公公被狠狠地踹倒在地上,听了这话,他原本惊慌的双眼瞬间一片死灰。
他读懂了呼延朔眼里的警告,躺在地上的他咬了咬牙,忽的猛然抬头。
姚鹤晴脸色一变,惊呼出声:“不好,拦住他!”
话音未落,陈公公的后脑狠狠地撞在地面的青砖上,随即两眼一闭就断了气。
人已经死了,线索也就断了,还能怎么查,所有的罪责也只能陈公公一人承担。
呼延骏不甘心,立刻派人去调查,希望能查到指使陈公公的幕后主使。
其实幕后主使是谁大家心中明了,只碍于拓拔一族实力强大,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是没有办法动拓跋王后的。
在调查中,立刻有人表示亲眼看见大太监跟陈公公赌钱,陈公公欠了大太监几千两银子,大太监整日讨债,陈公公迫不得已才杀了他。
这属于个人恩怨,跟其他没有关系,拓跋王后把自己污蔑姚鹤晴的事情择个干干净净。
“是不是有些不甘心?”
姚鹤晴正靠在藤椅上发呆,拓拔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姚鹤晴纳闷,有外人来,难道下人不应该提前通报吗,这人出入自由,她这公主府怎么更像是拓拔眉的家?
“那个,我从后门来的,没人瞧见我。”拓拔眉解释道。
姚鹤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着手里的画本子发呆。
拓拔眉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她跟前,又问:“大太监死了,我姑母全身而退,你是不是不甘心?”
“倒也不是,如果把她打压的太严重,怕她狗急跳墙,我在吐蕃没有半点根基和人脉,她如果想不惜一切代价弄死我,我也就只能是等死的份。”
拓拔眉拍了拍姚鹤晴的肩膀:“你倒是明白。”
姚鹤晴笑了笑没有说话。
姚鹤晴刚翻了一夜画本子,耳边又传来拓拔眉的声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