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个深得望闻问切之精髓的老中医,跑来自己面前,切切脉、望望人,然后本想对症下药,然后发现自己是个绝症患者……?
不不,应该是说本想动刀子,无奈于自己的龟壳太硬了,只得放弃。
裴清敲击着桌面,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为啥自己会被人进攻,又是什么人会干出这种事。
嘶!
他想到某种可能性,难道是青鸟附的校方人员?
莫非,是自己在上次黑入教务处系统的时候留下了马脚,让人给找上门了?
啧,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毕竟那次的他有些肆意,觉得没啥威胁,有可能会留下比较大的痕迹。
越想,裴清越觉合理,不停地点头以表示认同,桌面上传出的敲击声越发规律。
可他眉头一皱,转念一想,不对啊!
如果是青鸟附的校方人员找来的,那么定期更新自己门禁指纹的程序不是铁定能将自己暴露吗?
那样的话,直接一个电话呼自己脸上不是更方便更直接吗?
裴清皱起眉,不对,思路不对。
他觉得,那个人可能还会再来一个回马枪。
不过自己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去搞这玩意儿,还要出去约会呢!
裴清从抽屉里取了个U盘出来,把数据转移到U盘里,然后将电脑上的原始数据全部覆盖。
之前就说过,痕迹是无法永久删除的,但要是把它们变成一堆没用的东西……那也算是另类意义上的“永久删除”吧。
早上九点五十,裴清从电脑桌前脱了手,扭扭脖子,发出不那么让人感到和谐的咔咔声。
“你最好再来一次。”他自言自语一声。
找,他是不准备自己主动去找,那样的话太费劲了。
如果那人再来一次的话,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准让其一脚踩进坑里。
之后自己趁势而上,顺着网线找过去,倒要看看,是何方人物?
快十点钟了,裴清从座椅上起来,从衣柜里取出那件昨晚自己用熨斗熨平了的的衣服。
嗨,困难总是要面对的!
到时候往滴滴里一坐,除了司机,谁看的到?
等到了地方,三个人一起走,那应该就不那么令人尴尬了吧。
把衣服搁到床上,拿着假发去到洗手间的镜子前,裴清准备先给把头发给弄好。
手有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