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睁开，眼里是疲倦，“没有，你想做什么？”

冰凉的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那肌肤之间带来的摩擦让少年微怔，气息紊乱。

少女贴近耳边，语气淡淡却霸道无比，“做什么啊，当然是让你也哭一次。”

意识到什么，少年嘴唇微张，下一秒便被覆上，软滑香甜的滋味，让他意乱情迷。

腰身被环住，温凉身子挨着他，少年什么都思考不起来，只有呼吸的声音，来带动他整个世界的节奏。

“亲爱的，我……”

“你不是想？”

放开的间隙，少年脸红得一塌糊涂，唇齿间，全是她的气息。

绫清玄将他拉到床上，压了过去，双手划过，少年的黑衣再次破碎。

是记忆里的片段。

少年呼吸一滞，面红耳赤，好半晌才软软开口道：“你说，让我来睡你的。”

绫清玄绷着脸伸手，“这不是给你睡吗。”

涟漪在心中荡开，少年没什么力气，却坚持说道：“那应该是我在上面。”

绫清玄一针见血，“你在上面你也没力气动。”

薄唇抿着，少年眸色里尽是委屈，小时候那软糯的视线再次出现，绫清玄全当没看见。

温凉覆上，再次将他的呼吸给掠夺，少年晕晕乎乎的，却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意识存在。

洛尔经历过的，他也想和亲爱的经历一次。

气息变得灼热，他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抱她，去亲吻她，可是力量悬殊，他只能眼睁睁渴求着她的宠爱。

“亲爱的……”

“你躺着就行。”

小小尖牙抵在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上，少年眼眸迷离，突然红润，“等等，唔……嗯……”

轻吟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那黑色的气息，却不停地在弥漫，像是要包裹整个房间一样。

……

“那人类呢？”

奥汀带着众天使回了天界，第一时间感到天使殿堂，朝着奥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