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影响不好,就怕那小子一张嘴乱说,给干爹添堵!”
他快四十的人了,钱弘才二十多,喊干爹喊的那叫一个孝顺,亲爹都没这么恭敬过,亏他能面不改色地喊的这么情真意切。
能被钱弘看上,魏小贤除了损招儿多,下手狠,捞钱的法子更是层出不穷,还有这个嘴巴甜,拍的钱弘浑身的毛孔都慰帖了。
“小年子?那个孩子我知道,老年头家的侄孙,他家算是绝种了,最后的独苗苗也能弄进宫来,是个狠人,不过他也是没法子,不弄进来,命就没了。”
钱弘能混到这个地位,对宫里的事儿了如指掌,摸着下巴笑了:“那小子有钱就了小于子,看来老年头留下的东西可不少呢。”
魏小贤眼睛一亮,“干爹,您的意思……”
“斩草要除根的道理用我教你吗?何况还有钱呢,老年头一辈子在宫里混,虽没大出息,钱肯定捞不着,留给一个毛孩子,不如给咱爷们快活快活。”
“干爹高见,儿子现在就去做这件事儿,孝敬您老。”
“嗯,戴上小欢子。”
钱弘摆摆手,把他打发走了。
小欢子大名吴欢,是钱弘的另一个亲信,别看他和魏小贤干爹儿子的喊得亲热,其实心底是不信任魏小贤的。
魏小贤出门就啐一口:“不信爷,总有一天你得给爷舔靴子!”
……
小孩子还不知道危险已经将来,很多时候怀璧其罪,有钱没能力,等于小孩儿拿着大刀,只会伤着自己。
魏小贤找到吴欢,两人想着一个小毛孩子,两人足矣,没有去找别人,亲自去堵小年子,逼着她把老年头的钱都交出来。
至于她,听话还好说,不听话……哼哼,后院的井里许久没埋人了。
小年子提着食盒去往御膳房,换了食盒,预定第二天的饭菜,和御膳房搞好关系事关重要。
此时天色已晚,宫里浓郁的树木都变得黑越越的,远处的一点点灯光,看着跟星星似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凄厉叫声,格外的渗人。
突然,前路被人挡着了,小年直觉不妙,绕过去就想走,她与人为善,不曾得罪人,不该来为难她才是。
她饶,人家堵,小年再傻也知道是为她来的,颤巍巍道:“你们是谁?想干嘛?让开,否则我喊人了!”
“喊吧,尽管喊,你就是把喉咙喊破了,看看会不会有人来。”
小年:“……”
好熟悉的台词,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吗?
拜萧天爱所赐,后宫奴才已经裁撤大半,又没有主子居住,所以护卫不多,除了东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