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离开了教室。
三月望着窗外,思索着真希那句话背后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对昨天溜去顶楼的那个学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感到好奇。
对住宿舍的七日而言,禁足三天的这段时间里只能说是穷极无聊。因为她既无法外出,也提不起兴致来唸书,再加上她的房间里没有电视,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宿舍的窗户眺望青山、或是比他人早一步入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过,虽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反覆多做几次之后,却发现意外地有趣。
例如细数立在山上的天线,知道原来总共有七根之后心中暗自高兴;或是在空无一人的浴室里,在脚底抹上肥皂玩溜冰等等。
就这样苦中作乐二二天之后,在禁足第三天的晚上,七日被担任舍监的三年级生叫去见她。
这位舍监平时行事一板一眼,管理很严格,所以七日不太喜欢她。站在舍监的房门前,七日心想八成是要对自己的行为大发雷霆吧。房门上挂着「舍监」以及「东山操」两块名牌,七日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舍监叫什么名字。
「我要进去了。」
敲门进入后,一股独特的气味扑鼻而来。不愧是艺术科的学生,东山操的房间里摆满了油画和速描画。宿舍并不像校舍那样有升学科或体育科等学科上的区隔。
「妳来了啊可以等我一下吗??」
操似乎正在窗边整理东西。穿着绿色的运动服蹲在地上的模样。和平常啰嗦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七日不知所措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操没有抬头,只用手指着床的方向说:
「妳先坐那边好了。」
七日照她的话在床上坐了下来。
操的房间比七日的大了将近一倍。听说舍监享有特权。可以住宿舍里最大的房间。
地板上散落了一地颜料和笔,即便是恭维也很难称得上井然有序。
「妳一定想不到我的房间这么乱吧??」
操一边说话。手上仍不停的收拾。看样子她是想把杂乱的画具收整齐,不过似乎还需要花点时间。
「要不要我帮忙??」
七日开口问道,但是操摇了摇头:
「不用。妳坐那儿就好。」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七日也只奸乖乖坐着。反正一定是为了被禁足还不安分一事惹得她不高兴,七日显得有些坐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