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叹息声随著这句话,消散在过於炎热的空气中。
「我回来了」
下午五点。纱耶一打开玄关的门,室内深处就传来空调的凉爽空气与电视的声音。
由於还不到父亲与母亲回来的时间,所以这个时间会在家里的只有一个人。
然而,他今天应该有打工的说……
「唉,这次也是吗?该说是重蹯覆辙吗……」
总觉得今天,光是叹气就会令她缺氧了。
定进客厅一看,留著凌乱长发的他,果然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惺,打工呢?」
纱耶走向沙发这么问著。
然而隔著沙发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回应。
「…………嗯?」
「又被开除了?」
她用手撑在沙发上探出上半身。
惺并没有把视线栘向她。
「不是开除,是辞掉了。我自己辞的。」
果然。她无力地抬起头。
退出乐团,离开学校。只要开始打工,都没办法做得很久。
在这半年之间,这是他第几次辞去打工了?或者应该说,是第几次被迫辞去打工的?
光是去数都觉得很愚蠢,她也不想一个一个去记。
不久之前,还曾经创下一天就被开除的最短记录。虽然惺没有说出他完成这番丰功伟业的方法,不过纱耶偶然之间听到同班同学讲过:
「昨天那个新来的打工男生啊,被客人说了几句之後,就差点发飙朝著客人打下去呢!」
这个女孩打工的地方,就是惺被录用之後一天就被开除的便利商店。
竖起耳朵偷听接下来的对话之後,她所形容的「新来的打工男生」根本就是惺。
差点被惺动手殴打的客人,是经常以「找零数目不对」或是「面包酸掉」等理由索赔的恶质客人,似乎已经被店家标示为警戒对象了。当天第一次打工的惺,就这么成为他的最好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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