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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姿色属于万年小学生程度,差不多就是把我直接变成女生的模样。大多数的行动都是临时起意,还有看当时心情决定。因此,比起那个人对我做的种种露骨举动,稍微抱一下……只会让我有点吃惊,还不至于惊慌。
(这是应该要叹气的事吧——母亲大人?)
「唔∫唔,真难对付啊。」
委员长很干脆地离开我的身体,直接坐到我旁边说。这句遗憾的话语中,夹杂了平日经常听到,她那有如小恶魔般的笑声。
「你又想让我伤脑筋了对吧……还有,我觉得正攻法比较好唷!因为我比你想像得还要习惯奇怪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干嘛说出这种自找麻烦的事,不过说完后的确感到很可悲。
「正攻法啊……了解,我会记住的。」
「不,你不用那么做啦!应该说喜欢让我困扰的人,一个就够多了。」
委员长看着想起亲近的人而哀叹的我,嗤嗤笑了。
「…………」
「魔耶露……」
「…………」
「呃,那个只是因为观览车摇晃的关系,是不可抗力的事呢!」
发现肩上的魔耶露沉默不语,克蕾丝忍不住说出鼓励的话。
它会沮丧也是当然的,因为它目堵了自己那样执着的彼方,竟与别的女人在观览车里拥抱。就算那确实是不可抗力,还是会受到打击吧?
一个人与一只猫狡猾地坐进彼方隔壁的观览车里,狭小的空间内弥漫非常诡异的气氛。
「…………」
魔耶露视线朝下,一动也不动。
「而且、而且……」
(为什么连我也……)
看到彼方与别人相拥,克蕾丝也确实感到心痛,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好像用吸尘器吸心脏的疼痛呢。)
克蕾丝用的比喻粗暴到骇人。
她思索着这份情感的真面目,得出一个答案——她决定相信,自己是因为受到今天整天一心一意追踪彼方的魔耶露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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