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向我形容,但是这个手势完全就是幽灵吧。比起融化这更像是被诅咒。
“……开玩笑啦。不要当真。”
“呵、呵……”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怎么回应。
“不好笑、吗……女儿这时候都会笑来着。”
“如果我再成熟点……说不定会觉得有趣。”
我稍微改变了一下说话方式。听到我的回答,委员长妈妈不知为何噗嗤地笑了一下说到:
“你……真是好孩子。”
我呆呆地思考自己有做了什么会被夸奖的事。她黑色的眼瞳望着我,继续说:
“但……也是呢。再……散漫点、说不定更好。”
散漫。瞬间浮现在我脑中的是海蓝色的,不对没什么。
“为什么?”
我问道。委员长妈妈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闭上眼摇了摇头。
“别、在意。……抱歉、说了奇怪的、话。”
这样讲反而更在意了。但是,我没法再问下去。因为她紧锁双眸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像是想起曾经自己的过错一样的表情,让我看着都有些悲伤。所以我生硬地改变话题:
“那个,今天,有授课参观来着……有听说吗?”
“……。不知道。”
果然。正是因为委员长的体贴,才不会把这样劳心费体的事告诉她。和我的理由是天差地别。
“但是”
委员长妈妈低着头,她的黑发贴近地面,喃喃道:
“我还……不能自由地……外出。”
是说除了身体的原因——还有其他理由吧。我当下四顾,却没有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息。但恐怕她还是属于需.要.特.别.注.意.的人物。
(呼。现在看上去她的身体状况还挺好……还有“另一边”,前段日子失态的封口费应该说得通吧?)
不经意就开始思考着胁迫芹名女士的方法,也难怪母亲大人还有魔耶露喜欢这招。
“……授课,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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