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崩落的水泥块跳上月台。
这似乎是一个荒废许久的车站。
过去在车站后方有个城镇,但是因坐落于西贝里与北海洛两地之间,又没有任何产业,导致人口流失,目前没有任何人居住在此。由于脆弱的月台崩落铁轨上,在清除障碍物的这段时间只得暂时停车。
吹过荒芜月台的内陆荒野之风,令早已习惯南海洛气候的肌肤感到冷冽。琦莉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中,继续往无人的月台步行。
口袋中的手仍习惯性的握着指尖触及的打火机——一年半前,独自在三轮卡车的载货台上醒来的那一天,发现这个打火机落在载货台的一角。这并不是多么昂贵的东西,老实说,或许便宜到对哈维而言,有没有都无所谓。然而自从那天之后,琦莉便一直将打火机放在口袋中,等待哪一天可以物归原主。
……或许归还的那一天根本不会到来。
琦莉最近开始有这样的感觉。就像这个打火机一样,对哈维而言要不要离开琦莉,很可能只是件无关痛痒的事。尽管一年半对哈维来说不是多么大的问题,然而对琦莉面言,着实历经了相当漫长的时间才让她领悟到这一点。
迎面吹来更为强劲的风,琦莉的大衣衣角与头发翻飞着。琦莉认为:如果母亲的事情告一段落,哈维应该会觉得自己碍手凝脚而想赶快划清界线吧?那么,打火机也差不多可以丢了。
(反正是个便宜货……)
并没有针对任何人,但琦莉不禁在心底埋怨着。
「咦……」
当琦莉轻轻摇头拨弄发丝之际,目光被隐约伫立在灰白色月台一角的某个褐色物体吸引。
虽然看起来像个放在那里的物品,但是那东西却不是被摆放,而是静静端坐着。
那是一只狗毛显得相当杂乱的红褐色中型犬。
牠在残存的剪票口旁直直望着铁轨端坐着。或许是发现了琦莉吧?牠转过头,垂着的尾巴突然摇了一下。
琦莉以为牠应该是在对自己打招呼,然而小狗却漫不经心的又立刻看向前方。
「真不好意思,这是只冷漠的狗,牠只亲近主人而已。」
蓦地传来这句话,琦莉张望四周寻找声音来源,剪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名老人。老人身上的深绿色外套与帽子,是西贝里地区铁路局人员的制服,右手臂还挂着一个镶金边的臂章。虽然年纪与制服的颜色不同,但对方和琦莉之前在东贝里火车上遇见的那位列车长非常相似。
「今天非常感谢妳的搭乘,我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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