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嘛!绫子和真砂子才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你每天又在干嘛?
照顾和尚啊。
你好狡猾!话筒里传来特大的声音,我赶紧把话筒拿离耳朵边。这家伙,干嘛这么大声啊。
开玩笑拉,我是在做作业啦。
什么?你带着作业去的吗?
住宿这里的阿姨送的,全是正确答案哦。而且安原他也在。
安原肋骨断掉了,就不可能海水浴了的吧。
那是当然的了。托你的福这样我就有了个不用给钱的家庭教师啦。
到哪儿都不知道客气的家伙,回来记得要请客哦。
嗯,一根雪糕的话就可以。
就知道欺负我的家伙,蛋糕什么的呢。
GE——你宰人啊?
什么嘛,你不是有特别津贴嘛。就当作是给我的特别招待好啦,我会等到你发工资的那天的啦。
哈——啊,地主大人,感谢你的宽待。
不要这么痛苦嘛!我很期待那天哦。就到这儿吧,再聊!
保重哦!
家里的就交给我把,病号就拜托你啦!
嗯,拜拜!
放下听筒、绿色的电话吐出电话卡之后发出哔哔的声响。比这个还大声的蝉鸣也在响个不停。
我,谷山麻衣,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一年过去了啊,麻衣应该17岁了吧,那鲁18了)
为什么在东京读高中的我会在能登这里,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打工的关系了。不管怎么样我还顶着一个调查员的名号,虽然做不了什么大的事情。
暑假到了,本来以为从东京远道而来到能登来真好啊!结果伤员接二连三地出现,结果因为所长住院的关系调查已经结束了却还得在能登呆着。
多亏了调查的那家餐馆提供住宿。就这样每天晃晃悠悠等所长出院,不知不觉也已经半个月过去了,我的暑假也就这样没了。
从电话亭里出来,一边找着背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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