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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太出声音,喉咙好像哽住了似的。我在颤抖,是被他的气势慑服吗?被这个来历不明、搞不清楚情况的无礼男人?怎么可能。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因为让对方等待而弯腰向他道歉?就算是会长的客人也要有个限度,太多礼就会显得卑微。秘书们也在看呢!威严,拿出身为董事长的仪态来。凯文咳了一声,彷佛要俯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似的挺直了腰。
「您有什么事吗?听说您表示想要见会长。」
「那个糟老头还健在吗?」
「……会长从先巡月起就休假没进公司。而且不只是会长,关于公司职员的私人行程我都不会干涉。」′
「他不是你父亲吗?」
「那又——」
声音因不安而动摇。
虽然拚命按捺,但脸上或许还是有青筋浮现。
「那又怎么样呢?」
「你讨厌那老头吗?」
「不喜欢也不讨厌……」
「好恶参半的意思吗?哼,也罢,他也不是什么好父亲吧,虽然当成朋友还不坏。」
是啊,最差劲了。
不管是身为父亲还是身为上司,他总是恣意妄为、玩世不恭、什么也不懂却又要装得什么都懂似的、不知为何非常擅长掌握人心、老爱把敌人玩弄在手掌心、越憎恨他越觉得自己更像坏蛋、令人不爽、是最烂、最差劲的家伙。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已经不认为那男人是自己的父亲。现在只是因为那男人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尽量利用他那张脸罢了。
「会长的朋友,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痴。要问别人事情,应该要先表现出相称的态度与礼节吧?那个放荡老头连这种事都没教你吗?」
——白痴。
他说我白痴?
为什么我非得这样遭人辱骂不可?
态度?礼节……?擅自坐上董事长专用的椅子,表现得好像自己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人,这个男人凭什么说这种话——不,等等,凯文‧巴尔摩亚,冷静下来,成熟一点。不,我是大人,我已经三十七岁了,跟那个就算老态龙钟还无法脱离不知该说思春期或是幼儿期的父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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