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婚了,没有任何理由,只是觉得我这一辈子只有这个女人了,只有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是女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我不会欺骗自己。」
没错。
男人,我唯一的主人强‧杰克.顿‧裘克,绝对不能算是个老实人。他那带点青色的深沉黑色,闪耀着激动光芒的眼眸深处究竟隐藏了些什么,主人绝不会告诉别人。
有人认为主人脾气别扭;有人认为他诡计多端;也有人认为他单纯只是心眼坏的家伙。对此,主人不置可否,无论谁怎么说,他都不会因而改变自己的生存方式。看似容易变心,但其实会拚命追求自己想要的事物而不厌倦。即使因此绕了不少远路;即使摀住他的眼睛、夺去双手双脚;即使数度绝望;即使被推落断崖。
主人的友人们,或许也能理解他那般纯粹的、一心一意的个性。
主人也将与自己相似、追求着某些事物的人称为「朋友」。
或许不会当面如此称呼,却会将对方当「朋友」对待。
安佐‧潘卡罗,他毫无疑问是主人的「朋友」。
主人从克罗蒂亚手中抢过来似的接过马尔罗莎的酒瓶。
「我带你喜欢的酒来了。虽然这种东西到底能不能算是酒,其实还有讨论空间,不过我想象你这样长相凶狠、满头白发、认真过头的笨蛋,最后还是适合喝这个,你可要感谢我呀。」
彷佛像在响应一般,晚风吹拂。
这里是背对城壁,几乎可以看到杰德里全貌的山丘。
风忽强忽弱。
「你说过,只要是马尔罗莎,不必高级酒厂生产的,便宜的也就够了。那种没品甜味黏在舌头上久久不散、有点混浊的廉价马尔罗莎,我特地照你的愿望找来了。这是贝尔奇欧‧桑德雷的红标酒,杰德里可以买到的马尔罗莎中,没有比这更便宜的了,最低等级。你看,瓶盖也不是软木塞,是粗糙的金属瓶盖。」
主人用拇指将封住酒瓶的金属瓶盖抵住,轻松地打开。克罗蒂亚立刻从篮中取出两只酒杯递过去。
「一个就好,你以为我会想喝这种难喝的酒吗?蠢蛋。」
「非常抱歉。」
「我不需要。」
自言自语地说着,只接过一只酒杯的主人面前,竖立着一个木制墓牌。
用细长木板组合而成,相当简单,感觉得出是临时凑合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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