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原来如此,我心想。
我喜欢那个人,非常喜欢。所以那个称不上灵巧的人一点一滴、慢慢构筑起来的ZOO对我而言,就像家人一般重要。因卡塔力死去而大为动摇的那个人非常可怜,我很想为他做些什么。但无论用任何话语、甚至是紧紧抱住他,我想都没有办法安慰得了他。因为那个人希望的并不是如此。
「你就别参与了,阿尔发。你没有必要牵连进人类的争斗。」
轮不到你来命令我。
「是吗?」
我会随我高兴决定怎么做。
「因为你是天生的王者嘛。」
我只会遵从我自己。
「嗯,我也一样。你跟我很像呢。」
萝姆法加重力道抚摸着阿尔发,闭上眼。不会冷吗?阿尔发问,于是我抱着它入睡。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似乎听见它这么说。
2
「那么,要上了。」
「是。」
打平的极限九手棍前方站着多瓦宁古。
看似到处都是漏洞,却又找不到半点空隙的站姿。
而且,非常的庞大。多么高大坚韧的身体呀,还是是自己太过于矮小呢?然而鹌流古式战斗术的极致便是以柔克刚、以旋崩柔、以突刺止旋、以流动化解突刺。也就是说,无论是怎样的对象,只要没有搞错方法,就一定有办法对应。这就是鹅流的教诲。体格上的差距不能作为无法对抗的理由。
真正的敌人其实是自己内心的恐惧与迷惑。
若是不战胜自己,就不可能打倒敌人。
「怎么了?放马过来呀。」
代替回应,我跑了起来。
周围的声音消失了。
天空、月亮、星星、道路,多余的色彩也消失了。
彷佛除了自己之外的一切事物都停止r。
「——破……!」
用极限九手棍突击。
并不是朝着多瓦宁古,而是突然将极限九手棍直立刺向地面。以极限九手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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