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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叱本人为毒虫之人、曾蔑本人沟鼠不如之人、曾踢踹欺辱本人之人、曾践踏蹂躏本人之人。
尔等只顾捧腹嘲笑本人嘲笑一个劲嘲笑嘲笑到泪水横流意气风发活着然后全部死了。
尔等当时在那个moment也许比本人要厉害然而到头来还不是只有烂掉连屎都不如的屎。
本人并不认为尔等屎一般的人生一无是处。尔等的大粪尸体想必也为不少动植物提供了些许养分。本人并不会否定这一事实。
然而屎!都死了!
死了!
全部死了!
烂掉了!
还活着的只有本人!
即使在只有本人和少数几个人仍在地上留有足迹的如今依然凭本人的双脚站立在已经变成这幅样子的世界上!
然后感受到的竟是这压倒性的绝对孤独!
这无法抑制的饥饿!
这无法忍耐的干渴!
因而本人,想要被爱。
在胜利与孤独之后,仅仅想要被爱。
“听听本人的情歌吧。说不定可能有些无聊,说不定糟糕透顶,哪怕感受不到本人真正的心情也无所谓,听着就好。这仅仅是单纯的一首烂情歌而已。”
手指一拨吉他弦。
不需要什么乐谱。反正也只不过是锵锵来回拨拉几下极为简单的和弦进行而已。
那就开始了。
提高声调、以几乎嘶哑的声音轻轻唱出歌词:
穿过朦胧烟雨仅仅期盼着你的伞
身处何处都只想着你因为不安便只能吐出这般迂腐的语言
让你迷茫的若是细雨连绵
我便祈求天空落下更为激烈的雨点
直至暴雨狂卷浸透衣衫
你的身影便因雨水模糊不清
唯记得你伞的颜色连大雨也无法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