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摇摆不定无法明了。这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这是在身体的表面?还是里侧?我究竟在哪里?在这里的是我吗?希布亚就是我吗?谁是希布亚?我又是谁……?
“本人呀,优优优安。优安安安安安安·桑桑桑桑桑瑞斯斯斯斯斯……”
点缀着金属扣件装饰、无比COOL的纯牛皮沙发,沉稳的酒红色满溢着厚重感,将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温柔而又紧密地包裹着。
他的左手中握着一只毫无瑕疵、外形兼具优雅与力度的水晶高脚杯,杯中自然是最高度数的特制蒸馏酒。
他只为自己而酿造的爱酒“FIREBALL”,乃是精选上等帕都·尼白薯与赞加拉小麦作为原料,反复蒸馏七十至八十次,最终实现了九十六度的超高酒精度数。理所当然极为易燃,因此此处严禁烟火。
毕竟他已经无法醉酒了。他的肉体会在不知不觉中将酒精全部分解,除了他自己,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醉上一回。而这早在千年之前他就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嘛,心境到了就好,关键是心境。为了营造那种类似醉酒的心境,他需要最为强烈、比世界冠军的压箱底绝技还要强烈的酒。这也是为了表演效果。是啊。表演效果最重要。同样的戏剧,舞台上的表演效果就会决定它是名留青史还是淹没于历史的尘埃。毕竟不论是谁都希望观赏一部名作,这乃是人之常情。
“太久……本人已经活了太久太久了……刚才跟你说的故事,就是一切的开端呀。”他抿了一口被他的玩具流出的血染红的酒,稍稍品味了一番那股刺激随后咽下。“……本人呀,可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些事。今天不知为何就心血来潮。嗯嗯是因为你还算可爱吧?是因为本人实在太过爱你,想要和你变得亲密无间才会这样的么。当然这肯定也是错觉。本人也早就明白。Ku·Kukukukukuku……”
作为屎尿不如的银虱们、愚蠢至极的秩序守护者的象征,承载着“义之灯塔”的银色城寨已然陷落并堕落,成为了他所率领的“GENOCID”的巢穴。
而其名也被改为——
极!恶!城!
起这名字根本没动过脑子!怎么看都渣得要命,逊得根本不忍直视!烂到这种地步反倒让人欣赏起来了……!咿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之前还在这个地方行礼如仪品行端正纪律严明的那群阉猪一样的银虱若是看到如今这幅光景,到底会说什么哪。这还真是让人兴趣斐然。他们会悲伤?愤怒?会哭吗?哭得令人愉悦?说不定,反而会笑呢。除了笑以外不知还能作何反应、笑得抱着肚子、眼角渗着泪、或者是放声大笑。还是说,会羡慕呢。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决不能擅做断言。人类这东西剥去表面的一层皮,底下都是一样的。有区别的仅仅只是他展现出来的是本性还是伪装、而那伪装又有多厚而已。剥露出的本性实在太过贪婪暴躁肤浅以至于让人心痛,于是每个人都披上一层人类的外皮来装作无辜。而他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那仅仅是一层外皮而已——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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