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机术的发展是她的专攻方向。她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却仍有一种违和感。如同在被给予了自由的同时、又被束缚住,倒并非不悦,只是感觉很奇怪。
她想要与父亲见面。“Pinkshoot”、马丁·雷德、罗伯特·古德、卢卡斯·托德、约翰·伍德、“Frenzy”——她举出父亲曾使用过的各式各样的名字,向“领路人”查尔斯询问,得到的回答却只有同样的一句‘并不知悉此人’。所谓“并不知悉”只是一种“领路人”的便利说辞,哪怕实际上知道,也因情报限制的缘故如此回答。
也试着问过其他会员有关“Pinkshoot”的事。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以及其作为独立机术士的业绩,却都不知道此人是SS的会员。去问塞缪尔,他则只会说他对于SS内部的事一概不知。
会员之间都以位阶相称,想必父亲也是这样吧。
她成为会员之后,立即被授予了“鹭”的位阶。一月之后便成为了“黑鸢”,现在则处于“鹰匠”的位置。会员的业绩会由“审查员”上报,大约是通过SS高层部门的裁定之后,便给予新的位阶与研究经费。她毫无疑问颇受赏识。这样下去,一定总有一天能够与必然处于上位的父亲再会。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自成为SS会员以来,她一直在卡利欧萨克生活。
她住在位于卡利欧萨克郊外的一栋小房子里。一日三餐都自己制作,采购物品也全靠自己。无法雇人来帮忙,因为她不愿让素不相识的人进入家中。她一直都保持着警戒,毕竟她也在被人追杀,也许悲惨剧就在某处窥视着她的行踪,恐怕总有一天又会被发现。慎重行事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然而,还是很奇怪。
一次、连一次都没有。
自成为会员以来,她别说被悲惨剧袭击了,就连他们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曾在机术士匠联合待过的不只有她,其他会员中肯定也有人曾被悲惨剧追杀。向他们婉言试探后发现,似乎没有人再受到过威胁。
会员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地专心于研究开发。
的确是很舒适。也正因为舒适,让人有些不安。
对她来说,世界总是充满了危险。四处都是敌人、恶意、以及汹涌的杀意。她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从未觉得不合理。如此多的人类,有着各自的利害关系,有着各自的喜好、欲望、希望,只要与之背道而驰利益冲突,便会成为敌人。敌人可以成为朋友,朋友自然也可能变成敌人。这才是现实。现实本该如此才对。
而现在这样又算是怎么回事?
这个如同被制造出来的世界?
她被某种看不见的庞大存在包围着,如同一张微温的透明薄膜。只要待在其内部,便没有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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