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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谨慎地。
忽然
“哦、哦哦哦、哦噫呀呼啊!?”
“姐、姐姐?怎么了?痛吗?”
“不,不是……没事,你继续吧。”
“这样啊。那我就继续了。”
于是我继续开始小心翼翼地帮姐姐掏耳朵。
我把掏耳勺伸进姐姐的耳朵里,
“啊、啊哈啊啊啊”
然后轻轻的动了几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
轻轻地抚过耳朵里的皮肤。
“呜、呜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激烈地喘着气说:“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太、太郎酱的棒(掏耳棒==),在姐姐的洞(耳洞==)里来回动着……不、不行了、姐姐要变得奇怪了……要[哔]了……”
姐姐忽然两脚伸得笔直,流着口水,双目无神像死鱼一样躺着。
……总觉得有种很恶心的感觉。
算了,我这个残念的姐姐的存在本身就让人很恶心了。
就在这时,我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
“诶?!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为什么地板这么湿?!”
不知什么时候,地板被大量不知名液体弄湿了。
好像是从门那边流过来的。
我抬起头,看向门那边,在那里——
站着一个有着一头蓬松长发的女性。
“妈、妈妈?!”
她是我的母亲砂户智子。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
正在哭着。
非常伤心似的哭着。
大量的眼泪流过全身到达地板,然后一直流到我的床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