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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反的状态也是成立的。
如果来者皆拒都不接受,那么就注定会受到伤害。
即使是自己习惯的事物,就算是自己喜欢的事物,即使自己可以认同的事物,如果不愿同意而加以排斥,那么注定会受到伤害。
……那就是过去的她自己、名为式和织的人格的存在方式。
「只有肯定和否定的心固然完整,却也因此而孤立。是这样吧。不染尘垢的单色无法混合,也就无法变色,永远保持着原有的单色。那就是他们。名为Siki的人格就像是位于同一个根基之上两端的极点吧。两点中间一无所有。因此我才存在于那个中间点。」
「这样啊。原来在中间点的是你。那我应该怎样叫你呢?那个……我还是叫你Siki可以吗?」
他歪着头思考的神情很诡异,让她不由得笑了出来。
「不,两仪式是我的名字。不过,你如果叫我Siki,我会很高兴。这样一来,我等待你就有意义了。」
露出微笑的她,可以当作小孩看待,也可以当作成人看待。
…
他和她不着边际地谈着一些小事。
他一如往常地说着,她就很开心地听他说。
两人之间的关系与一直以来的关系,没有一点改变。只是她不一样了。
她逐渐领悟到与他之间的差异,有着不可能混杂的绝望。
「对了,式她记得四年前的事情吗?」
他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那还是在他高中的时候。他对式说,他以前曾经和她见过一面,可是式却记不起来。
「是的,因为我和她们都不同。织和式互相为邻,因此相互了解。可是我却是她们无法察知的自我,因此今天发生的事,式也不会记得。」
「是吗。」他感到遗憾似地低哺。
——在四年前,一九九五年三月。
他邂逅了她。
契机不过是一件小小的事。
中学最后那个飘雪的夜晚,走这条路回家的他,邂逅了一名少女。
那名少女伫立在这条路上,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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