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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傍晚诚一郎醒来时,依然没听见外头次郎的声音。怒火中烧的诚一郎鞭策病弱的老骨头冲出寝室。
然後,他虚弱地看到无声地挥著木刀的孙子。
後来问他原因
「我觉得不可以吵醒你。」
次郎如此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的诚一郎在漫长的沉默下持续注视孙子的脸,最後
「是吗」
他只如此低语。
诚一郎两天後才完全康复。从那时开始,不论练习的是不是示现流,次郎已经染上了无声挥剑的奇怪习惯。
这个习惯对还年轻的次郎来说,在妨碍「斗志」展现的层面上可谓不能忽略的缺点。但诚一郎也没要求次郎「出声」,因为封住「斗志」的温柔,也是次郎用剑的特质之一。
在剑之道中,心、技、体中的「心」尤其难以锻链。若诚一郎加以斥责强行矫正,次郎的「心」就不能获得真正的磨练。
诚一郎看著无声挥剑的孙子,他选择了最有智慧的一条路。
那就是等待。
「你刚才说什么?」
「就是抽手别管这个案件我刚才是这么说的。」
真之苦著脸如此告知,次郎脸色大变。
自特拉法加广场的别离後过了一夜来到隔日清晨,两人坐在宿舍餐厅的餐桌用餐,以真之的发言为契机发生冲突。
「昨天调《D,之後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案子很不对劲,我们不应该再继续涉人这个事件了。」
「可是!」
「好了,先听我说。」
相对於激动焦躁的次郎,真之意外地冷静。
「首先是黑暗内阁,看来那个组织果然实际存在,据说是不受各种公家机关束缚的超法规组织。唉,因此这种组织被当作不存在其实也理所当然,我一说曾与那边的使者接触,听到这件事的书记宫就脸色发青。」
次郎咬紧牙关,听少尉学长淡淡地述说。真之放在餐桌上的双手交握,「不过」他正面注视次郎。
「谍报机关的身分似乎只是附属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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