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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父亲命令,去奉承当家的独生女的她,所以才没有办法去接近她。这种稍微考虑一下就能推测到,但是她毫不在意毫无防备地接触他。
她每次做出高兴的举动,他的心就不知为何就会剧烈地痛起来…真是相当不愉快。
“…小鬼。又来了吗?”
背后传来了不高兴的如狼吼的声音。回头看去就能发现抱着手腕的莎朗的父亲仰视着他。
“啊….”
“我都说了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父亲大人,亚瑟是我的堂兄。不要用这种说法!”
“莎朗,为什么不明白?这个小鬼和父亲谋划奉承我,从而获得优待。”
“那有什么不行?亚瑟很温柔,脑袋也转得快。叔父大人是父亲大人的亲弟弟,亚瑟是他的孩子,父亲大人的外甥哦。”
是吗…莎朗已经察觉了亚瑟的,不,亚瑟的父亲的用心吗?
在争论的父女面前,他产生了想要离开的心情。
“莎朗,你要知道。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是和饲养热带鱼的水槽中一样小。即使是从同样的父母所诞生的热带鱼,也会在过于狭窄的水槽中同类相残,对于我们,是没有能够特别对待亚瑟他们的余裕。”
“父亲大人可是考文垂最伟大的人吧?尽管如此,为什么连亚瑟他们都不能守护。明明是一个家族。”
“就是因为是同一个家族啊。”
“……什么回事?我不明白。”
“如果是和当主血缘亲近的亲属的话,即使什么时候夺走实权取而代之,附近的人也会跟随。所以,对于他来说是最危险的存在。”
回答莎朗的问题并不是她的父亲。
“父亲!为什么会在这里?”
出现的是亚瑟的父亲。他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向是自己的兄长的男人递出了一份文件。
“你这家伙!这是…”
在阅读文件的过程中,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然后,以严厉刚毅为人熟悉的亚瑟伯父,率领考文垂财阀的男人,犹如变成了被仅仅的一张纸片吸取了生命力的老人一样,膝盖无力地突然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