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开始,我就一直被妳这位任性的大小姐耍得团团转。这也罢了,还每天说话说个不停,喉咙都快干了。」
「唔?」
「这是对帝国军人三男来说太过不寻常的努力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该不会还在发烧吧?」
「唔!」
打开窗户便能清楚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小巧的猫脚桌配上成套的椅子、有着大量翡翠色装饰的漂亮梳妆台,以及厚重的五斗柜。桌上放着没动的早餐鲜采水果色拉、一口大小的葡萄面包,以及装有红茶的银壶。
没见到娇小却令人害怕的房间主人维多利加,一弥探出身子四处张望。就在这时,一个小巧的金色脑袋突然从窗户下方浮起,恰巧停在一弥的下巴位置。
一弥俯视下方,只见到金色小脑袋上的发旋。笑着伸出食指戳剌发旋,立刻传来不悦的低沉咕噜声。以白色三层荷叶边睡衣蓬松撑出份量的娇小身躯,在翡翠色的奢华长椅上慢慢移动,就好象俯视一朵有着洁白叶片的金花。层层迭迭的荷叶边传来好闻的香味,看来是用鲜花香油熏过。
耳朵听到不高兴的微弱声音:
「别戳病人的头。你会下地狱喔。」
「戳个几下不会下地狱的。倒是妳还在发烧吗,维多利加?」
「唔。」
金色脑袋往这边看过来,有如整束金色丝线的差丽长发随之摇曳那是垂落地面,看似生物尾巴的头发。小巧苍白的脸蛋因为发烧而浮肿。
犹如吸入一切的深邃翡翠眼眸,那是好象老太婆又像稚龄女孩,难以捉摸的颜色。不可思议的眼眸就这幺抬起,凝视眼前的一弥。
樱桃色的润泽嘴唇缓缓张开:
「还在发烧!」
「啊、这样啊」
一弥失望地点点头:
「身体不舒服啊。真是难得,看来果然是从修道院搭乘火车回来时,发生太多事情所造成的吧。」
就在几天前,也就是暑假结束的早晨,一弥才刚带着维多利加回到圣玛格丽特学园。维多利加不知何时被监禁在沿海的修道院(别西卜的头骨),一弥从她的哥哥布洛瓦警官那里得知她完全失去求生意识,便带着荷叶边、蕾丝、甜食与书,前往修道院拯救她。
救出维多利加之后,两人便搭上横越大陆的豪华列车(OldMasquerade号)返回学园。或许因为发生太多突发事件,以及好不容易总算平安归来而感到疲惫,这几天维多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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