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认知,却没有勇气和发言力,这的确是有问题的组合。更大问题在于明知这点却坐视不管的巴,从她们出门的顺序来看,照理说巴应该有经过芦荟和野野香刚刚在停下来的地方才对。
看来这三个人的团队合作还真可以说是七零八落呢,还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团队精神的样子,这样居然还能和奇异的怪物战斗至今。
我和那三个人不一样,要到我就读的大学必须搭公车。虽然有几个空位,我还是选择拉着吊环。在车摇晃颠簸时,窗外风景好像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嗯?」
公车正加速行驶,街道转瞬而过,这时倏地映入眼帘的是身穿奇装异服、色彩缤纷的身影。那和芦荟她们战斗时换上的服装十分相似要说像确实是有几分神似,但马上就离开了视线外,看不见了。
「是我多心了吗」
自从住进爷爷家以后,我的现实感就一再的被打乱。如今已经严重到甚至会看到奇怪的幻觉了吗?总之,那三人之中,不可能会有谁在这时候穿成那样走在这种地方吧。虽然说那是一套让人看一眼就印象强烈到永志难忘的服装,但要看错也该有个限度。如果这表示加尼米德的病毒已经传染到我身上的话,那可就糟了。
我用力按摩太阳穴促进头脑清醒。
按课表消化掉一堂又一堂无趣的大学课程,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就在我昏昏沉沉地上着第五堂的东洋史时,某个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曲目是舒伯特「牧羊人的叹息之歌」。总觉得这是一首和我的心境相当符合的曲子。我心想:是哪个不懂礼貌的混帐家伙啊,一边转头看向四周,但其他的学生却显然都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怪了,我的手机应该不可能会播这种曲子想到这时我才突然发现
发信源是别在我领子上的徽章。
那三个人也拥有和这一模一样的东西,这是号称由爷爷所制作的通信机。我想起来了,就在前天,他们也发给我这样的东西。
给我的人是野野香。正确的说,是芦荟先拿给野野香,再叫野野香拿给我;野野香全身僵直,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来,当我接过来以后,野野香不知为何当场昏了过去,差点倒地;当时巴眼睛成三角形,还对扶住野野香的我发了一顿脾气。
「请您随时戴在身上。这么一来不管您身在何方,都能取得联络。」那时加尼米德是这样解释的。
四周的学生和老师都对我投以谴责的眼神。我试着操作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关掉。最后我把笔记用具塞进书包,一路点头哈腰走出教室。就在这时,仿佛像是算准时机似地
「嗨,您好,我是加尼米德。抱歉事出突然,我有要事相告。卡珊多拉系统预言EOS即将出现。就这样,我马上前去迎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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