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氏一族也露出一副‘哎呀——根本没事可做’的表情。”
这次轮到与郑悠舜同届的红黎深与黄奇人站在国王身后面面相觑……他的确很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总之,茶州州官原本就在糟到不能再糟的环境下,冒着生命危险当官,直到现在没有一位官员擅自脱离岗位。悠舜带着能够做下关键裁示的副官印信,自行搬入日常用品,成天窝在他布置舒适的‘软禁室’,还把钥匙丢进火堆熔掉,我只好每天从高塔的墙壁爬上去,从窗口跳进去送公文给他,真是被操练到不成人形……要进到塔内让他替我恶补也得费上一番功夫……老实说,有办法爬上那座高塔的只有我跟师父而已,所以茶氏一族到现在还无法取得副官印信。因为那是专门用来监禁重刑犯的牢房,所以铁门根本无法破坏。啊、现在跟悠舜一起坐镇州府的是我师父,保证安全无虞。”
刘辉顿时哑口无言……监禁重刑犯的牢房?
“……印象中……据说郑副官是一位行事稳重、安静斯文、个性豁达的人。”
“是的,是这样没错,不过单凭这一点的话,他应该不至于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主动前往茶州,假如纯粹好奇心作祟恐怕待不到半天就逃之夭夭了,可见他是个毅力十足,必要时勇往直前、奋不顾身的人。”
黎深与奇人忍不住噗哧一笑。形容的一针见血。
“因此茶州府的权限仍然掌握在悠舜与茶州官员手中,有我师父在城内四处巡逻,我可以打包票他们不会有性命危险——问题在于,有人继任茶家宗主的状况。这枚假戒指的真品——象征茶家宗主的戒指让所有人找得人仰马翻。鸳洵大人去世的地点也就这座贵阳城最为可疑——然而一年来根本遍寻不着。如果确定东西在这里的话,茶本家势必不惜耗费重金飞奔前来。”
不过……燕青垂下视线。
“自从鸳洵大人去世之后,至今已经将近一年时间,假如整整一年都找不到宗主印信,便可推举代理宗主,重新打造新的宗主印信,不但可以象征宗主地位,也能对所有事情做下关键裁示。没有宗主的批准,茶家独立开发的各项重大事业也无法运作,如此一来,与茶家无关的百姓也会遭受池鱼之殃。假设一直找不到真品,迟早代理人与印信将会顺理成章成为真正的宗主与印信。要是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坐上宗主之位,事情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糟糕了。茶州的茶氏一族权限之庞大,恐怕连悠舜那小子也无力阻拦,唯一能够与之相抗衡的,只有奉陛下圣旨前来赴任的官派州牧而已。”
“孤明白。”
刘辉环视所有大臣。
“首先孤希望取得众卿的同意,关于孤所举荐的茶州州牧人选,可有人反对?”
沉默、便是答案。
燕青忽地从多项证物当中抽出一卷画轴。摊开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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