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嘛。”
重新带好眼镜的柴彰的低语,正在热心的看着纸的燕青没有听到。
“你把这减半吧,背不出来的。这句的诗这句词,不明白啊。”
“所以才叫你背下来,而却如果说错了晚饭的菜就少一个。但是被饿死就不好了,所以就只留下饭和水,然后再错就没次追加铜五百两的借金,就善意的捐给全商联。”
“你是鬼吗?!”
“如果不是这样你通过国试就是做梦。你准试排名是多少来着。”
燕青没有反抗,趴在了桌子上。“首先,攻克工部将是关键。”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悠舜这样告诉秀丽。
朝贵阳的马车有两辆。一辆是放货物的,一辆是秀丽他们乘的。是以坚固为优先条件的朴素的马车。但是比起秀丽到茶州赴任时破旧的马车好太多了。马车外面包括静兰在内有五个州军士兵骑马护卫。虽然人数少但是是静兰和燕青挑选的精英,所以安全没有问题。实际上和被茶家追杀时不同,也不用在半夜里起来。
“阿——贵阳——贵阳接近了。”
在这其中又有一个正在颤抖的人——克洵。对于越是接近就越是不能冷静的他,秀丽代替他留在茶州的妻子轻轻拍打他的背。
悠舜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
“以前和您说过吧——朝贺虽然是拜见主上的一种仪式,但是在朝贺前后的时间更为重要。到处借着新年和朝贺举行酒宴的机会,将被搁置的提案进行确实,对明年的工作调动做一些事前工作这样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所以各州府都竞相将最优秀的官吏送来,也不时有州牧自己来的。”
“——茶州平时是谁来呢?”
“如果是可能的话就让茗才去。”
秀丽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对于常常和茶家处于一触即发状态的州府来说,对于能吏应该是十分珍惜才对,为什么会特地让他去呢?”
“每年都要让他不好受。”
秀丽马上发现了悠舜好像隐瞒了什么。
燕青作为州牧的权力仅仅在茶州内有效,在州外没有任何意义。燕青不能参加,而作为茶州平衡点的悠舜也不太可能。
虽然看到茶州和其他的差异,但朝廷还是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默默的守护。朝廷就这样对外表示茶州是可有可无的地方。这是多大屈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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