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停地颤抖。
“你……骗人。”
“你自己也知道不是骗人吧?如果即使如此你也想要尽可能挽留他的话,就只能排除酒精了。否则只会让剩余的时间越来越短。”
“是——是你!”
阳月挑起了嘴角,冷然一笑。“是啊。几乎相当于被我杀死啊。因为只要‘阳月''外出的话,’影月''的生命就会相应缩短。所以这么说起来的话,故意在自己的盘子中倒下酒,试图试验是不是只靠酒味就能让我出现的你,也是杀死影月的帮凶哦。”
阳月轻轻抓住并且甩开了冲自己挥来的纤纤素手。虽然香铃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到了地板上,但是阳月的冰冷眼光却没有任何改变。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虽然不知道算长还是算短,不过让剩下的时间过的更有意义一点怎么样?影月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做的。他以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亡的身体,算是做得很好了。尽可能做自己想做的时候,竭尽全力去抓可以抓得到的东西,我至少承认他那份毅力。只要碰到酒我就会出现。条件就仅此而已。那小子是会死还是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把想说的都说了之后,阳月看也不看香铃一眼就调转了身体。
从跪在地上的香铃的眼睛中,流淌下了几行泪水。
比影月先一步进城的燕青,大致扫了一眼堆积在桌子上的工作后——目光停留在了一封书信上面。
“是茗才寄来的啊。那个什么‘邪仙教''牵扯了他这么长时间吗?……哦,不过总算是要回来了吗?”
原本应该很快就回来的茗才,在秋天的末尾寄来了书信。一方面是希望静兰的虎林郡视察可以延期,一方面是表示自己要暂时停留在那边。
理由是在虎林郡那边出现了某个名叫“邪仙教”的可疑集团。
“……因为现阶段对方没有进行奇妙的说法,所以暂时回来吗?……居然让茗才用上了‘现阶段''啊。看来那小子这次相当慎重呢……”
如果概括起来的话,茗才的书信应该是下面这样的内容。
(如果不把这种信仰集团放在眼里而采取无视的话,他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好像老鼠一样繁殖到无法对付的程度。可是在他们转明为暗也很头疼。所以我希望派人来进行严密监视,逐一向虎铃郡的丙太守进行报告。)
“……所以你才要静兰延期吗?算了,如果是丙大叔的话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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