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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芳真想在马车中找个缝钻进去。
秀丽紧紧握住渊西的手,深深低下了头。
谢谢您,那我们走了。
苏芳的父亲一直拼命挥着手,即使他的身影变得如豆粒般大小也没停下。
真是个好父亲啊。燕青这样说道,秀丽点了点头。
苏芳一时间面红耳赤,他转过头去。
就这样,秀丽一行人紧随刘辉之后,向蓝州出发。
读了静兰写的秀丽与燕青离开贵阳的报告,悠舜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他用手撑在桌子上。
也许是因为过度操劳。脚上也传来阵痛。在茶州的时候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总是会被燕青提前觉察到而被强行带离台案,所以不知道身体状况如何。
他从怀中掏出妻子凛给的药包,几乎是无意识地将药粉就水服下去。
冰冷的水使他的头脑变得清醒了一些,在药包上,他看到了妻子那熟悉的字迹。
致正在服药的亲爱的夫君。请立刻卧床休息,就算别人不批准,我以身为妻子的权限批准了。
他笑了。即使冷汗直流,阵痛难忍,也感到安心。
柴凛现在也正在工部忙碌着,为了碧歌梨她们精心制作的新货币进行着防伪以及各种开发工作,应该也没有休息。而凛在悠舜回家的时候一定会回来,打扫房间,做饭,为他熨烫官服,检查手杖的情况,绝不会先于悠舜而休息。在深夜为悠舜调剂药,悄悄在药包中写上那样的字,笑着送他出门。
时常在想,为什么女人能够自然地展现出如此的温柔体贴呢。
我能够将那种温柔回报给凛一些吗。几乎不回家,回家也很少说话,醒来时已经是昏迷般沉睡过后的清晨了。总是像傻瓜一般,连谢谢这句话都无法说出口。即使这样,凛依然对我笑着。
最吃惊的是,明白会变成这样自己还向凛求婚,以及她至今无悔。尽管不常相见,悠舜仍为自己有这样的妻子而深感幸福。
即使有人说,这是自我满足。
头又开始晕了,也许是药的作用,比刚才好多了。脚上的疼痛也减轻了。
悠舜遮住额头,要做的事堆积成山。
之前是前哨战,工作现在才刚开始,自己怎么能是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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