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够回想起已被灭的故乡的唯一的花。
“话说回来,旺季大人,您今年打算把清苑皇子逐出朝廷吧?我觉得为时已晚了呀。他的聪明才智已经无法让他再拥有皇子的位置了吧。”
皇子也好,清苑也罢。这三年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本来适合作为王的小皇子,因清苑的存在而扰乱了他的计划,以为时已晚了。
“三年前,因为刘辉皇子和清苑皇子的相遇,两人因而形影不离。但那份温柔却成了他的致命伤。对于清苑,或是小皇子,都不应该有任何踌躇。对于这个国家,亦然如此。”
旺季盯着悠舜。
“真是的,你虽然没有当官,却知道的这么多。”
“这是因为晏树总是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
悠舜面无表情地耸肩。
“清苑消失的话,先王陛下会提拔蓝家三胞胎。接着,便会发生混乱。但是现在已经变成这种局面,就索性让清苑自由,随清苑所欲的去做,而您自己隐居起来,这样就可以敷衍了事了吧。”
“敷衍了事?因为先王猜疑心太重?”
“其实,先王只相信自己。刚开始,还能摆出一副明君的样子。但却因此莫名增加自信,随着年纪增长,则越增加猜疑心,轻视年轻人的谏言,而当昔日的老臣不在的话,这份猜疑就会变成接二连三的刑罚--这种恐怖的政治。不过,到那个时候,旺季大人已身处黄泉之下,您大可不必担心了。”
悠舜虽然没有涉猎政治,却恰巧说中旺季的心事。悠舜一边托着下巴,一边凝视院子里的梨花。这种态度,用隔岸观火的说法来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与其这样,倒不如一起隐居吧。怎么样?很轻松喔。”
说到这里,悠舜漫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旺季见此情形,便拿起悠舜的拐杖打起来。
“这是身为‘凤麟’所说的话吗?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却像猫一样游手好闲去隐居过日子,我绝不允许!快去给我参加国试!头发给我束起来!”
悠舜一边摸着被打的头,一边固执的把头转向一旁。同时,还用手轻轻拉扯着那散开而垂下的头发。
“那个称号和才能早已被舍弃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头发的话,若是夏天自然要束起来,每天要是都梳的整整齐齐的话,很快就会秃头的。”
“不要废话一堆!”
“话说回来,为什么是我啊!”
悠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