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盖砸到的悠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自己已经被带到某条巷子里。头还在隐隐作痛。是谁呀?!竟然扔锅盖!外表看来,悠舜似乎平安无事,但也不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样子。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自暴自弃”了吧。
红黎深一直站在悠舜面前,俯视着他。虽然看起来心有不甘,但也不知为什么也没有离开。看起来像是欲言又止。如果不是红黎深的话……可是……
“啊!你们都在啊,真是太好了!你们一下子消失不见,害我忧心忡忡。”
此时,从一条小路而来的蒙面青年看到悠舜和黎深,松一口气似的跑过来。后面悠哉地尾随而来的是管飞翔。为什么三人都没有受伤啊。
“你不必道谢了。我是趁乱才甩掉那些人。因为有个啰嗦的人说什么,在贵阳不要引起太大的骚动。我就是管飞翔。”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在管飞翔要问悠舜的名字之前,黎深抢先插话。似乎在说,自己应该先问似的。飞翔不禁怒上心头。
“什么啊?你这家伙?!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我介绍,连这点礼仪都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啊?!你这家伙,还真大胆啊!对打架也很内行。不过,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要尊敬大哥啊。”
两人并非有意连悠舜的休息时间都感到身心具疲。只是,两人的生长环境大相径庭,对“大哥”这个辞的理解也是天壤之别,该如何调解才好?
“难不成您就是紫州州试的首席,郑悠舜?”
蒙面青年略带迟疑的询问道。他明白,本来悠舜是尽可能不让大家注意到脚而拄着拐杖,却成了拄着拐杖的紫州首席而传为话题。这和蒙面的他,因为美貌而被人们广为流传颇有相似之处。
“是的,我就是郑悠舜。”
不知为何,黎深更加不悦,摆着一张好像被剥夺权利似的脸,却让人不解其意。
“果然!我就想说,一定要见您的。我是……”
蒙面青年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沉默了,把头低了下去。
这时,悠舜打了个喷嚏。蒙面青年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摘掉蒙面的布。接着从下方开始露出的脸,悠舜和飞翔顿时目瞪口呆。
那青年把布交给悠舜,彷佛很不愿被看到一般,把头转过去。
“啊!!那脸是怎么回事?”
“在场无人有资格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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