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蛙人吗?”
用这种态度对年长者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但是,对方对终也不是以礼相迎的,所以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拜长兄的熏陶之赐,终也是一个彻底的相对主义者。
“我是一个把生命奉献给医学的平凡老人。而且……”老人的眼睛转向黑衣男人们。
“这些人和在巨蛋袭击你们的那些没用的家伙是不太一样的。我要用手术刀细心地切开你年轻健康的肉体,而他们就是来帮我忙的。”
田母泽在还没有动手术刀之前想先用言语来切断终的神经,然而,田母泽的脸上却浮起了微微失望的神情,因为终听完他的话之后,却感到无聊似地打了小喷嚏。当终打完喷嚏时,年老的变态者刻意挺了挺罩在白衣下面的胸口。
“要强化肌肉就要提高摄取氧的能力。这些男人以人为的方式提高了他们摄取氧气的能力。大概有常人的二倍以上。”
不喜欢说教的疯狂博士似乎很少。而田母泽也属于多数的例子。这是一个满足他优越感的宝贵机会。终完全明白了。原来攀爬上野方给水塔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啊?这么说来,这个怪异的老人从巨蛋的大混乱以来就一直觊觎着终他们。
“哪,孩子,你想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吗!如果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倒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这里是哪里?”
“日本哪。孩子,你自己不是这么说的吗!”
田母泽带着连青蛙都会厌恶的扭曲笑容闪避了终的问题。终也未必就一定要得到确实的答案,可是,他的问题被老人的狡猾给闪过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日本也有天国和地狱之分……”就在田母泽自傲地这样说时,一个男人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对着老人行了一个礼。
“干什么!我不是说不准到这里来的吗!”
带着圣域受到侵犯的不愉快感,田母泽睨视着部下。在恐惧之余再度低下头,部下在田母泽的耳边低声他说了几句日语。
“蜂谷!”
田母泽遭蹙了眉头。对他来说,蜂谷是一个名人,可是,绝对不是同志或朋友。他是一个在船津忠岩这个绝对者死后,那些肮脏的同类相残的二,三流权力者集团中的一人。以前是公安警察中的精英份子。
“把他赶回去。我忙得很,没有时间招待不速之客,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喝不想喝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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