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了名记者的手。
“贵社的社长和前首相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贵社会告诉新进社员,贵社的使命就是帮助政府。这真是让人感佩不已。”
名记者嘴里不知喃喃地说些什么,不过他并没有甩开首相的手。首相执着他的手,对着私人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会了意,消失在另一个房间里,三分钟之后,秘书拿着一个相当厚实的信封出现了。首相接过信封,塞到名记者手上。
“前些日子,你不是为我们派阀的研修会做了演讲吗?这是谢礼。税金就由我这边处理了,就请你笑纳吧!”
‘这、这真是不好意思了。”
记者接过信封,把它塞进西装的内口袋后便站了起来。首相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一直相信你是最值得信赖的优秀政治大众传播人员,现在我知道我没有看错。希望你不要被富士山爆发这种恶劣的谣言所惑,一本初衷为本党效力。”
“首相,您太见外了。我一直是贵派的同志啊!如果有我可以效力的地方,请随时通知我一声。”
“嗯,同志之爱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啊!下次选举的时候,就请你做公平而有良心的报导。批评政府之类低次元的记事就交给其他报社去做吧!”
“一切就交给我来办。我们报社一向是政府的同志啊!”
名记者顶着沉重的内衬口袋回去了之后,建设大臣兴味盎然地问道。
“对不起,可不可以问一下那信封里有多少钱?”
“两百万元。”
“啊!得诺贝尔奖的人也拿不到那么高的演讲费。”
“什么?如果你想完全收买一家报社的话,那算很便宜了。两百万元就让他们出卖了传播媒体的节操。真是没有用的东西。”
“对了,首相,我有一事相求……”
比刚刚那个名记者晚出道的记者负责建设省的路线,最近要结婚了。对象是都议会议员的女儿,希望请首相当他们的媒人。
“哼哼,如果可以配合预定计划的话倒无所谓,但是,新闻记者请政治家当媒人适当吗?从政治报导的公正性一点来看,这不是有点离谱吗?”
“首相爱说笑了。”
“好像有些刻意安排的嘛!”
首相和建设大臣大声地笑开来。让在野党议员或记者对自己低头,对权力者而言就犹如蜂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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