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类。
蓝伯在一楼发号施令后,返回二楼房间休息之际。
“属下有个主意,蓝伯大人。”
走进房门说话的人正是美国总统助理文生。蓝伯裂开嘴角吐露扭曲的笑声。
“你只要待在华盛顿特区照顾佛勒斯特总统,一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何必千里迢迢跑来伦敦仰赖我的鼻息呢?看样子你很肯定我会对你的提议感兴趣啰。”
“请您听听属下野人献曝,不会浪费您宝贵的时间。”
一旦进入正题,文生先前卑躬屈膝的态度也不得不转为老师讲课的口吻。
“现在日本政治腐败无能,国民对政治的信赖感已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蓝伯的表情显示这番话是‘老调重弹’,此时文生询问道。
“请问蓝伯大人知道16世纪的日本武将织田信长吗?”
“他比你更清楚日本文化。”
蓝伯以第三人称称呼自己。文生虽然听到了却佯装不知,他明白这样才是聪明人的作法。
“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织田信长虽然屠杀无辜百姓,却是最受日本人欢迎的历史人物,原因在于他试图打破旧体制,改革国家。”
“是这样吗?”
“正确说来是他赋与了这种形象,日本人绝非表面上的保守民族,他们的潜意识里殷切企盼打碎这个令人窒息的社会生态。”
“你的意思是说目前的日本已经具备了大革命的条件吗?”
蓝伯不耐烦地打断文生的饶舌,文生纵使感到不悦也不敢表现出来,而且蓝伯说的确没错,即便文生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敏锐。
“您说的完全正确,真是慧眼独具。”
“你倒说说看这件事要交给谁来办?”
“自恋狂。”
文生的语气充满了自信与肯定。
“有一种人总认为民众是盲目的,政治家是无能的,自己是社会菁英,忧国忧民就属他一马当先,即使为此杀人而遭受抨击也在所不惜,只要是为了日本情愿背负起个人的污名;这种自我陶醉的自恋狂最适合从事这个任务。”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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