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的大雨与和黑暗之中,阿善忽然回过头去。他觉得好像听到了人的声音,是自己听错了吗?
声音再度传来,那是个凛然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阿善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浮现在视野之中。那是个无论衣服还是脸孔,就连长长的头发都是雪白雪白,仿佛是苍白的火焰一样的女人,她就站在刚刚发生过崩塌的悬崖上面。
要是你再在这里呆下去一定会死的。到上面来吧。
阿善从大山崩塌的废墟中站了起来。
这个一身雪白的女人住在沼泽边的集落里。她所住的破破烂烂的小屋附近没有半个人影。
但是进到里面,就会发现小屋的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通风也很良好,地炉中的灰还是新鲜的,不管是餐具还是被褥,都收拾得很清洁。
阿善感觉到,那个女人正从悬挂在墙上的镜子中看自己。
因为她披在脸上的长长银发,根本看不出她是在看哪里,甚至连她是在微笑还是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都看不出来。
阿善想要更仔细地看看她,可是只是微微抬头而已,就传来一阵刺痛。
在女人让给他的床铺上,阿善已经闭着眼睛躺了好几天。
墙壁边放着好几个穿着衣服的木偶。每个木偶前面都放着一个杯子,里面还残留着汽水,也供奉着小小的豆沙年糕。
阿善回想起了牙齿咬破盐味的小豆皮那时的感触,食欲就不由得突然涌了上来,然后又因为再次袭来的脚上的疼痛而消散蒸发掉了。他用力地咬紧了牙齿,忍耐着不发出声音,静静地等待着疼痛过去。
然后阿善调整了呼吸,出声问道:
这里是哪里的,村子吗
不知道。
女人清朗的声音,给了阿善好似背靠着大树一样的安心感。
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了。留下来的只有这个小屋而已。
在高烧造成的昏眩中,阿善感觉到了手的温暖。那只手包扎了自己剧痛与疼痛不断交替的腿,时时去摸一摸因为衰弱而陷入沉睡的阿善的脉搏,为他更换枕头的位置,测量他的温度,把湿布放在他的额头或者伤处上。
阿善一直都很期待着白衣女人那温暖的手。
女人会离开小屋,但是在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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