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白到近乎晃眼的地步。几乎被长长的银发遮没的眼睛里带着平静与温柔。
可是当她回头向门外看了一眼,再看向阿善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芒就变得非常冰冷,好像钢铁的寒光一样。
这么说起来,阿善从没见过女人笑的样子。
你是个不会笑的孩子呢。你的名字叫什么?
阿善。
阿善吗。你真是个不像孩子的孩子啊。
阿善发现到,在白衣女人背后发光的并不是白昼的太阳,而是沼泽。沼泽的表面就好像覆盖上了一层银色的膜一样亮烁烁的。
阿善撑起身来,膝盖着地向着小屋的窗边爬了过去,他正想要望向沼泽的时候,却被白衣女人制止了。
不可以看那里。
为什么?
因为会变得像我一样。
阿善直勾勾地仰望着白衣女人。
你看到我的头发了吧。
女人的头发是好像要燃烧起来的银色,散发着和沼泽表面同样的光辉。
她那只被遮没在头发下面的眼睛是凹下去的黑洞,这让阿善吓了一大跳。
你不可以照到那个沼泽的光。
阿善点了点头。
阿善能够下地走上几步了。这时白衣女人告诉他,她的名字叫做奴伊。
奴伊给阿善做了一付非常合用的拐杖。
她用火烤弯新鲜树枝做出形状,再放在太阳下晒干。拐杖的长度正正好可以靠在阿善的腋下。
奴伊是做医生的吗?
我是虫师,只不过是学着别人的样子做而已。
奴伊的家就是这个村子吗?
不是。
阿善说到了自己的事。
我不记得自己出生的村子是哪里了。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和妈妈一起出来在外面走了。
而后奴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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