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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抓住它,带它回故乡去,
银古看着男人的脸孔。听他说话倒是很沉稳的样子,不太像是发了疯。
你的故乡在哪里?
男人说了个在西国的地名。
银古在那里路过过几次,但都没用逗留过。
那里每年都会刮台风或者闹洪水,把村子里的屋子桥梁都冲走,摧毁了田地。是块死了很多人的土地。
那里还有条从春天到秋天会一次次泛滥成灾的河流。
银古对他说道:
那里有条很爱发洪水的大河对吧。
亏你会知道呢。
我有好几次路过那里。结果桥梁断掉了,弄得寸步难行。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六七年前吧。夏天快过去的时候住在旅店里太贵了。本来可以雇人划船过河的,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多钱。
那后来你怎么解决的?
我向着河的上游走了三天,找到个浅滩淌了过去。
男人垂下头来骚了骚,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那真是对不住啊。?
那个桥啦。那就是我造的桥。
银古看了看男人的手。
他的手筋毕露,看来强健有力,但是上面却留着无数伤痕。
这是一双经过了无数钻孔、研磨、捶打的匠人的手。
仔细看看他,身体虽然不高,但是异常结实强壮。
男人说道:
我是个造桥的。家里世世代代都是造桥的木工。不过也许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吧。
银古笑了。
光是看的话,谁都不能看出来啊。
那之后几天里,大雪一直都在下着,旅人们只能在仓库里打发着时间而已。
有人在花牌和骰子上输光了钱,不得不欠了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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