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啊,雾泽,你又靠依纱子解决作业了。”
“你太依赖成性了吧。其实也不只你啦,坐在依纱子隔壁的男生通常都是这样。”
依纱子的朋友们七嘴八舌地开始挖苦景介。
“我的世界史就很烂嘛。”
景介耸耸肩膀,随口敷衍了事。话虽如此,其实他也无法否定她们的说词。不光只是作业,景介就连上课被老师点名起来作答的时候,也少不了依纱子的帮忙,真的是视她如至宝。
从依纱子的手中接过讲义后,景介坐了下来。
这时,眼尖的同班同学荒木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贼笑开口说道:
“喂,也让我一起抄嘛,黑心眼镜仔。”
景介用鼻子闷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回嘴:
“自己去跟秋津下跪乞讨,别跟我要。还有,别叫我黑心眼镜仔,阿呆。”
黑心眼镜仔。
有一部分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景介。
至于当事人的景介,则早已不记得这般既不名誉又无视人权的糗名是如何得来的了。由来应该不外乎是纯粹讲话很尖酸刻薄、个性差劲、眼镜底下的眼神很不友善,或者戴了一副眼镜成绩却只有一个烂字可形容等,诸如此类枝微末节的事吧。景介自己想到“理由就是全部都‘黑透了’”这个说法便一肚子火……不过,若让景介为自己打分数,实际上不管哪一项都算马马虎虎“还不错”便是了。
至少就可以客观判断的部分而言,他的成绩算是中上程度。只是有几科比较不擅长,然后那些一口气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数而已。
刚刚从秋津手中接过的世界史讲义就是其中一科。
“跟我下跪我会头痛啦。你们俩一起看吧。”
秋津苦笑着如此回答,荒木则一脸色眯眯陶醉地说:“依纱子人好好喔。”
“你别一副色龟脸的模样啦,阿呆。你要抄讲义的话就快点准备啦。”
景介不自觉地脱口说出了这句话。
“啊?我才没有一脸色龟样好吗?”
眉头紧蹙的脸上清楚写着“不要乱讲话”的荒木也跟班上大半的男同学一样拜倒于秋津的石榴裙下。绝大多数男生都有人家是高岭之花的自知之明而罢手,唯有这个男的完全不晓得自己有几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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